”年輕的男子嗅了嗅空氣中的血味,站到丘陵頂,看著面前死去的兩個食人魔,又注意到了一旁的小小腳印。
然後他下了坡,看到了河邊的腳印,最終看著腳印消失在河水裡。
“狡猾的傢伙……”他伸出手,一隻骨鳥落在了他的手上:“告訴我們的主人,找到獵物了,正在順著小河南下,似乎是想逃回卡特堡,請求攔截。”
說完,他放飛了骨鳥。
然後他開始順著小河追擊,在小河的兩側,有越來越多的白骨弩手出現。
它們似乎完全不怕陽光,而做為它們的指揮官,年輕的男人走在陽光下,被陽光拉長的影子裡,有著不祥的透光。
一如白骨,自行於世。
………………
與此同時,卡特堡,大賽組委。
“賽爾·凱特,我覺得我們還是不應該把他放上去。”做為組委會的一員,中年人撓了撓頭:“真的,不能放上去,我考慮了很長時間了,我覺得我們……不應該讓他上場對吧。”
“為什麼,難道只是因為他是一個蒼白之主。”年輕人對此不以為然:“他不是說了,只打真劍戰鬥嗎。”
“但是萬一他沒能控制住他對鮮血的渴望的話怎麼辦,場上那麼多的孩子。”
“這就是為什麼法師塔到時候也會在場的原因,別擔心了,我的老朋友,你要相信法師許下的承諾,尤其是兩個完全不對付的法師團體之前的承諾。”
兩人的對話到了這裡,有人為他們的爭論下了一個定語。
一個老人走了進來:“安娜夫人推薦賽爾·凱特閣下做為表演賽的壓軸挑戰登場。”
“你看,安娜夫人都推薦了他,我就說了,最瞭解法師的,永遠都會是另一個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