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的妹妹的那一擊會殺掉她的。”馬林回到了導師席,看著在座的各位:“我有些錯誤的估計了對方。”
“你的意思是說,他還沒有壞到底,對嗎。”愛梅特塞爾克導師之前負責將年輕導師拖回來,現在都累成狗了,聽到馬林這麼一說,立即來了精神。
“對,世界樹的嫩枝不殺非邪惡陣營的目標,我的妹妹雖然沒有將元素箭矢衝著他的頭顱施放,但是無論如何,那一支命中的是他的胸口,元素箭絕對能夠穿透他的護盾,但是他卻沒能死掉,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有值得迴轉的餘地,所以我要去確認一下。”
“馬林先生,您還是不要過去了,太危險,我們好不容易剛剛才坐下來。”作為吉祥物,總導師夫人一臉的憂愁。
“沒事,現在的那位夫人更明白事理,我過去一次。”馬林說完就走向戰神教會的導師席。
那些年輕的導師看著馬林過來都要炸了,但是那位夫人呵斥了他們,然後看向馬林:“這一次錯的是我們,我會以最嚴厲的手段處罰那個孩子,哪怕他是門德爾松閣下的教子,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孩子犯錯一次,還值得原諒,但是如果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錯,那就必須好好的給予教育了。”
“我知道,我只是很好奇,夫人,我問過我的妹妹,她說她射擊他的胸口,只是存了留一具全屍給那個小子的念頭,但是她不明白他為什麼沒死。”
說到這裡,馬林手腕上的菲奧鑽了出來,化做妖精的它坐到了馬林的肩膀上。
“你的妹妹今天使用的長弓給我一種非常溫暖的感覺,原來是世界樹的嫩枝……也就是說,這個孩子今天做的一切,總究沒能突破最後的底線,對嗎。”
“是的,世界樹嫩枝不管它的目標是一個老人或是一個孩子,它殺不殺人只有一個標準,那就是陣營傾向。”馬林說完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老人:“您是?”
“公正教會的一位普通老人。”這位慈眉善目,看起來極老,模樣更像是泰南人:“想幫戰神教會與馬林先生做一個見證。”
“是柳大師,歡迎。”戰神教會的夫人站了起來。
“沒事的,那個孩子的戰鬥我看著的,在最後將要失敗的時候,他站了出來,雖然沒有逆轉,但說到底,也是為了教會,也許這就是為什麼世界樹的嫩枝只傷而沒有殺死他吧。”
“那我更好奇了,我想見一見這個孩子,可以嗎。”馬林看著夫人問道。
後者點了點頭:“那最好快一點,我覺得處罰部的工作應該已經開始了。”
所謂處罰部的工作,馬林在見到那個小子之後就明白了過來——戰神教會的各位也是頂,用神術將他救回來之後,又開始用沾了鹽水的鞭子抽打。
馬林過去的時候,已經打了十一鞭,這小子的背上沒有一塊好肉。
看到了這一幕,馬林的氣都已經消了大半——這種打法,這個小子頂不住二十鞭就得死,這還得是因為他有天賦,似乎是走了戰神教會的特殊原生職業:魔法戰士的原因。
聽起來炫酷無比,其實就是戰鬥法師,法師塔和戰神教會在這個職業上有著日本海軍部與陸軍部的相同操作,那就是魔法戰士和戰鬥法師……其實就是同一個原生職業。
馬林第一次聽到這個陳年爛穀子的奇聞時,內心是極度崩潰的,你們兩個,一個是法師職業公會,一個是戰神教會,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你們也能扯出這樣的狗血。
不過現在馬林也管不了到底誰是海軍誰是陸軍了,他示意那位處罰者停手。
後者打量了馬林一眼:“豐收女神教會的傢伙別想著來打我們的人,教會內部的處罰,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於是馬林一個靈能掌把他拍到了牆上,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