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三回頭的跑向後方。
“這年頭,連尋死都有人搶著來。”
城衛兵隊長轉身,扭曲獸們這個時候已經衝進了防線,它們與城衛兵們糾纏在一起,而一些城衛兵衝出防線,與衝過來的混沌信徒撞到了一起。
近距離步槍子彈將過穿發揮的淋漓盡致,無論是哪一方扣動扳機,都有可能在混戰中打中自己人,於是很快的不再有槍聲,雙方用刺刀,槍托,匕首還有防身棍開始了肉搏。
有著一把轉輪槍的城衛兵隊長像是拿著一把神器,他先是打死了近在咫尺的扭曲獸,然後槍口左轉,將那個把自己下屬按在身下死命掐住脖子的混沌信徒打翻在地,然後他扭身讓過刺來的刺刀,抓住槍管一拉,用自己頭盔鋒利的外翻邊沿將混沌的鼻子割開,然後將槍管頂在了它的下巴上扣動扳機。
惡臭從死去的混沌身上散發出來。
是毒素!
城衛兵隊長一邊發出警告,一邊舉起槍,對著同樣舉著槍指向他的混沌摟火。
他的子彈穿透了混沌的混沌的胸口,而後者的子彈也打中了他的大腿。
失去支撐力的城衛兵隊長摔倒在地上,還沒等他從失去平衡的狀態中脫離,一個混沌就尖叫著撲到了他的身上,看著他手裡的匕首,城衛兵隊長不得不用手架住他按壓下來的胳膊。
看著匕首漸漸接近自己的眼窩,城衛兵隊長努力掙扎著,然後他的腿上又中了一槍,這一哆嗦,讓他失去了力量,盡頭扭了一下頭,避免匕首穿過眼窩的惡運,但是他的臉上被劃開了一道大口子,左眼似乎也傷到了,除了鑽心的痛楚之外,他也失去了一部份視野。
身上的混沌一邊高喊著他聽不懂的話語,一邊用匕首切割著城衛兵隊長的臉。
就在城衛兵隊長快要失去力氣的時候,一隻小手從混沌的身後環住了他的脖子。
城衛兵隊長聽到了清脆的碎裂聲,被扭斷了脖子的混沌被那隻小手的主人從他的身上拖了下去。
他看到了一個好像還沒有他小兒子大的小子微笑著對他伸出手。
教會的代罰者們已經加入戰場。
“怎麼,需要我抱你起來嗎,大個子。”那個小子笑著問道,帶著外地口音。
要是在平日,自己一定會好好的盤問一下他,看看這個小崽子是不是一個膽大包天離家出走的小混蛋。
但是在今天,城衛兵隊長感覺自己像是見到了一位天使。
他很順利的被這個孩子拖著坐了起來。
“你可真有力氣。”人過中年的城衛兵隊長捂著臉,一邊喘氣,一邊笑了笑。
然後這一笑又扯動了臉上的傷口。
“非常適合用於扭斷混沌的脖子。”這個小子笑著說完,他伸出來的手中多了一絲白光,城衛兵隊長可以感覺到自己臉上的傷口正在以一種完全違反生物學的速度在收束。
“謝謝。”城衛兵隊長點頭表示了感謝,當這個小子離開,他站了起來,看到了整個防線上倒滿了屍體,城衛兵,混沌,扭曲獸。
他看到了一對靴子,那是那個侏儒城衛兵最喜歡的靴子,它被放在防線的角落裡,整齊地擺放在那裡。
城衛兵隊長抱住了頭,放聲大哭。
………………
馬林看了一眼那個痛哭的中年人,他能夠理解他的心情,但這就是戰爭,戰爭總會有人死去。
“城衛兵系統可以信任。”康斯坦茲走了過來,他的手裡拎著一顆混沌的頭顱:“非常少見的吸血鬼混沌,這會是我的收藏室裡最完美的收藏品。”,然後他將這顆腦袋裝到了他腰後的袋子裡。
“為什麼不把這東西丟在這兒,反正它也長不了腳。”馬林有些好奇的問道:“如果帶著它,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