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飛過混沌炮灰的頭頂,然後撞開了那個術士的腦袋,然後將它的彈著點變成了一個正在燃燒的火把。
拉開槍栓,丟擲了彈殼,亞歷桑德羅將槍栓推回它應該在的位置,然後打量著準瞄鏡裡的混沌們——混沌術士們比它們身前的炮灰要高,所以不需要看那些小個子。
混沌們也在開火,那些穿著黃色皮衣的混沌信徒們槍法還行,但他們的槍不怎麼行,在北方的冰天雪地裡,它們的槍栓會凍成一坨冰塊。
現在雖然不是冬天,但他們的槍也好不到哪兒去,所以亞歷桑德羅不用擔心子彈會打中他——如果真有子彈打中他,那也是命運的安排。
想到這裡,他找到了第二個目標,一個混沌術士正在準備它的術式,雖然不知道他要釋放什麼,但亞歷桑德羅幫他做了決定——那就是閉嘴。
子彈從面罩上部打入,將它的腦子變成了一團攪拌物,這個術士在倒下時,失控的能量發生了爆炸,亞歷桑德羅看著眼前的爆炸火球開心的裂開了嘴角,丟擲彈殼,十五個姑娘的父親為他的第三個女兒找到了一個歸宿——那是一個坐在不知道是什麼奇怪生物頂上的騎手,它的身後,有一個床弩一樣的東西,它正在射擊,雖然不知道弩箭飛到了哪兒,但想來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第三發子彈掀開了這個混沌騎手的腦殼,在它倒下的同時,第四發子彈已經出膛,它鑽進了那隻巨獸的左眼,然後受傷的巨獸轉身開始狂奔,沒有人能夠控制它的當下,它的每一步都是在混沌的佇列製造著死亡。
拉開槍栓,丟擲彈殼,亞歷桑德羅為槍裡最後一個姑娘選好了她的丈夫——那是一個揹著大罐子的傢伙,它全身都被帶著釘刺的皮革包裹,混沌的徽記在他的額頭上繪製出了一個非常醒目的靶心效果,子彈正中那個圓的中央,在其中翻滾著,直到將它的後腦勺變成一個飛舞的過去時。
拉開槍栓,取下橋夾上的子彈,一發一發地快速填入,再一次復位槍栓,亞歷桑德羅為自己的姑娘選擇了一個嚎叫著撲向戰壕的侏儒——他離戰壕差不多有四十碼的距離,身上綁著各種炸魚工具,看起來全身都是傷痕的侏儒應該是一個可憐的被俘者,它被混沌的殘酷刑罰扭曲了心智,現在它是一個活著的死人。
而亞歷桑德羅幫他真正的死去——子彈穿透了他胸前的那些管狀工具,然後它就將它所在的混沌衝鋒佇列變成了一個血肉模糊的死亡佇列,在混沌們因此而血肉橫飛的同時,亞歷桑德羅已經擊發子彈,隨著混沌們越來越接近,他也不再挑挑揀揀,所以奪膛而出的子彈姑娘鑽進了正從戰車炮塔上探出腦袋的混沌車長的腦袋,它腦袋上的帽子並沒能為他保住腦袋的完整度,在他的屍體跌入炮塔的同時,亞歷桑德羅拉動槍栓,彈殼還在空中翻滾著的同時,新鮮出膛的子彈姑娘就已經打斷了正揮舞著手中長劍擋住子彈的精靈的脖子。
手裡的劍不錯,只不過還是擋不住穿甲彈。
亞歷桑德羅感嘆著,同時看到了一個舉著旗幟的混沌佬,他放過了它,為第四顆子彈找了一個更好的歸屬,那是一個拿著臼炮的巨人,他的全身都是混沌的刺青,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善類,亞歷桑德羅看到它的時候,這傢伙正蹲下來準備擊發他手裡的臼炮,他已經點燃了炮管上的引線,而隨著他的腦袋被子彈打碎,這個混沌巨人在往後倒的同時,將炮管指向了天空。
哇喔,這一定是一顆飛得最高的炮彈吧。
帶著感嘆聲,亞歷桑德羅將槍口指向了不遠處正尖叫著衝過來的黑皮精靈——這是外域生物,這個世界的精靈沒有黑色面板,他們這一個小隊剛剛被機槍點過名,大多數尖叫著的黑皮精靈已經死在了地上,但還是有好幾個傢伙飛快地衝過空地,有一個傢伙已經離亞歷桑德羅不足十碼。
他獰笑著衝向亞歷桑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