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思考吧,馬林現在要做的,就是結束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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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伊納鎮,中央廣場。
傳送法陣在昨夜的緊急佈置下外圍已經完工,只需要再努力一天的時間就能夠開啟大門,這讓身為奸奇神選冠軍的基文·範·達爾文非常滿意,最遲明天,混沌的大軍就可以血洗這片土地。
原本基文應該監督那些該死的奴工的工作,以免他們拖延了偉大的計劃,但是他的同伴告訴他,來自別的真神名下的戰團正在試圖奪取指揮權。
呵,沒有腦子的武夫,只知道感官刺激的瘋子,他們懂什麼叫戰爭嗎,他們懂什麼叫兵不厭詐嗎。
他們知道為什麼要騷擾北方河對岸的城市嗎,不就是為了讓這個世界的凡人以為他們會渡河北上,但實際上,基文已經準備好了南下——他從真神那裡獲得了神諭,在南方一個叫卡特堡的地方,那裡會是這個世界最後的堡壘,所以為了早一天毀滅這個堡壘,必須從現在就開始從長計議。
所以,不能讓那些有戰爭打就能夠滿足的戰爭狂,還有那些只要滿足自己就犯蠢的瘋子謀奪軍團的控制權。
隨著基文接近那幢小樓,那些戰爭狂與瘋子之間的爭吵就越發清晰,這讓基文有了勝券在握的想法——他的同伴一定明白,讓他們吵累了再加入的道理,以逸待勞,這一點無論是戰爭還是別的地方都一樣。
想到這裡,基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身為奸奇的法師,他整理了他那張蒼白之臉下的衣領,然後走向入口,自有人為他推開了大門。
走進大門,打量了一眼走廊的牆壁,這些剛剛畫上去的圖案與文字非常精美,這讓基文對於那些瘋子的觀感有了一點點好轉——雖然他們是瘋子,但是在讚美真神方面,他們還是能夠做到盡善盡美的。
只可惜,他們所相信的與他所讚美的並不是同一位真神,所以,有些可惜於這等美學的基文最終仰著頭走過這段走廊,然後看到了正圍在桌邊的同行們。
該死的,為什麼這一次入侵要有這麼多拖後腿的傢伙。
內心在詛咒著眼前的這一切,但是基文還是要露出笑容,他站到了他的同伴身邊,和基文一樣都是奸奇巫師的她點了點頭,坐在椅子上的她似乎還有興致向基文舉杯。
基文點了點頭,然後站到了她的身後,這個女人雖然低調,但比她要強多了,所以,基文也不介意看她表演——當然,她要是演砸了,基文不介意砍下她的腦袋向真神獻祭一個搞砸了一切的蠢貨腦袋。
而另一邊,戰爭狂和瘋子之間的爭論依舊不休,相比起戰爭狂腦子通常都有萎縮的事實,瘋子們的腦容量也有著劇烈的改變,智商不夠的他們互相都說服不了對方。
這讓基文有些緊張——他不知道這位女士要怎麼解決這兩個傢伙。
不過很快的他就不緊張了——因為他看到她在笑,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笑,但是想來應該是有辦法了。
反正這件事情是她負責,為什麼不看一個熱鬧了基文。
帶著這樣的想法,基文又開始聽恐虐佬和色孽佬就到底是要北方還是東進進行了新一輪的爭吵,恐虐佬的觀點就是往北走,北方苦寒,會有優質的兵源;但是基文對此不屑一顧,北方苦寒,誰知道有多少人口,真要算人,那還不如南邊,越暖和人口越多,這一點從來不會有改變。
而色孽佬的觀點是往東進,因為他們已經感知到東邊有同樣信仰真神的信徒在呼喚著他們……呵,這些膚淺之輩,他們怎麼不說南方人更多,也許能夠更快傳播他們的腐蝕呢。
想到這裡,基文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只見她終於開了口:“兩位,我覺得,你們說得都有道理,為什麼我們一起攜手呢,這個凡人世界的南邊會有更多的人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