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一天,馬林·蓋亞特成為這片土地的主人……至少法耶·蓋亞特的長子會成為這片土地的新王。
莫威士的血,繼續在新王室中流淌,也算是點破了這所謂的詛咒。
大廳裡的喧譁讓林茲扭頭,她看到了一位年輕的紳士與他的女伴走了進來,呵,那不正是她曾經的追求者嗎,看著他身邊那的女人,林茲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個事實——西部荒野的公爵之子,似乎想要與自己的北方親戚聯姻了呢。
有意思。
林茲並無意去鬧事,雖然她的確有資格去,但是出於不想在沙龍中丟了莫威士家族顏面的原因,林茲選擇留在了陽臺這裡。
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好,你不去找麻煩,有時候麻煩也會找上門,那位年輕人帶著他的女伴,在不知道是誰的指引下走到了陽臺的出入口前,他笑得非常含蓄,而她的笑容就有些放肆了。
“林茲殿下,我與愛德華的婚禮將在三個月後舉行,您到時候能代表王室參加嗎,我相信,那一定會是我與愛德華最值得驕傲的一天。”身為公爵的女兒,來失敗者面前宣誓勝利,似乎也是應該對吧。
但誰給了你們這樣的臉皮啊。
林茲笑了笑,同時也點了點頭,心裡想到的是馬林說過的一句話。
錯就是錯了,人一輩子,總是會做錯點事情,唯一的問題是,有時候,錯一次就會萬劫不復。
所以捱了打就要站好,林茲,你現在是莫威士家族的負資產——這句話是北方主義者們搞出來的新詞,其中意思當然直白,說起來很多人都覺得,北方主義的那些年輕企業主是真正意義上的金融行業專家,但是他們自己卻死活不承認,還說他們只是在為北方主義與北方的人民而服務的人。
而且非常討厭有人用‘經濟學家’這個詞來評價他們。
“我會來的。”以最大的平常心說完,林茲眯著眼睛看著這兩位,目送他和她離開之後,林茲顫抖的左手想拿住桌上的水杯,但是她最終還是失敗了,憤怒令林茲感覺自己的家族都因為她的愚蠢而蒙羞。
我要怎麼做,才能洗刷我自己帶給家族的恥辱。
就在林茲這麼問自己的時候,她聽到了來自身後大門處的唱名。
“讓我們歡迎來自卡特堡的公爵,法羅爾女王的親王,公主的丈夫,豐收女神教會的總主祭……”“夠了,別說了,如果你要把我的稱呼全說出來,我今天晚上只怕就進不去了。”
馬林!他來幹嗎?
林茲扭頭看向大門,在那裡,小小的馬林殿下正在微笑,林茲聽說過,在成長期裡,馬林的父系血脈得到了全面勝利,從今往後,馬林殿下只怕都會是這麼可愛的模樣……說起來,林茲還是覺得,雖然術式能夠填補很多空白,而且個子小也有好處,但……當年那個個子高高的馬林,那個帥氣的馬林只怕再也回不來了。
林茲,你在想什麼。
林茲有些自嘲地笑著,她看著馬林帶著他的那個小矮妖妻子……好像是叫瑞沃對吧。
一位小矮妖傳奇法師,雖然個子小巧,但和現在的馬林一比,還非常適合,而且說實話,一位傳奇法師,無論她是什麼種族,帶出來也是不會丟面子的。
林茲看著他和她走過院子,為了看到她與他第一時間走進一樓大廳的模樣,林茲回到了大廳的二樓,站在扶手前,她看著馬林與瑞沃走進大廳,看到那些在林茲面前都能夠自稱優秀的公爵與主教們爭先恐後者站到馬林殿下面前親吻他左手的戒指。
這就是實力,林茲微笑著嘆了一口氣,一想到自己以前還是小看了這個男人,林茲就有一種荒謬感,同時也再一次感覺自己的侄女法耶真的是有一對神奇的眼睛,她在馬林還是學徒時就認定了他,如今,她貴為與那位女王平起平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