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了這兩個警官他為什麼要這麼安排:“我現在懷疑曷城你和哈羅德甚至並不知道你們已經掌握了線索與證據,或者說,你們手裡的線索與證據並不能讓你們直指兇手。”
“為什麼您會這麼說。”兩位警官同時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你們想想,如果你們手裡真的有線索與證據,無論告訴我或是戰神教會的傳奇,都能夠令那個兇手立即伏法,但是那個兇手卻搶在你們公開他的身份之前殺死了你和哈羅德。”看著金曷城,馬林侃侃而談:“這隻能證明三種情況,第一,你們手裡的線索與證據並不足夠,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兇手有時間殺死你們滅口;第二,你們並不知道你們掌握的東西就是足以定罪的線索與證據,但是兇手卻知道,他不能冒著你們發現這一點的危險而讓你們繼續活在世上。”
“的確,馬林閣下您的推理說得非常正確,但是還有第三點呢。”金曷城就差將好奇心這個詞寫在他的臉上了。
而哈里爾作為聽眾,也是聽得津津有味。
“第三點,也是我覺得可能性最少的一點,你們是在與兇手的對質中被殺的,你們找到了那個兇手,但是那個兇手的身份太過令人無法相信,所以你和哈羅德與兇手對質……當然,我覺得這一點是最可能的,我覺得曷城警官你不像是那種冒失的人,你應該是一個成熟穩重,胸有丘壑的男人。”
剛說完,馬林就看到哈里爾以一種‘為什麼我認識曷城這麼久我都不知道他是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的目光看著金曷城。
而這位出身泰南的警官先生掏出了他的手帕開始抹他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
等一下,不會吧。
馬林雙手叉腰,看著這兩個活寶。
我難道真的一說就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