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別對她出手好嗎。”
“我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嗎?”艾莎看著她的弟弟,滿臉的義正辭嚴。
“我覺得我們在飢不擇食這個問題上有不同的見解,但我覺得我的姐姐你的確就是那種非常飢渴的人。”丹尼爾看著自己的姐姐非常鄭重地點了點頭:“還有,露露小姐也在,但她已經是馬林·蓋亞特閣下的未婚妻,看在隨便什麼的份上,別去招惹她,我不想挑戰把我的姐姐從地上撿起來然後再拼起來的拼圖遊戲。”
“丹尼爾,我的弟弟,我非常傷心,在你的眼裡,你的姐姐真的就是如此的荒謬嗎?”艾莎雙手捧心,面露哀傷。
“是的,姐姐,從你見到我的第一面開始就調戲我的小侍女時我就已經明白你是什麼樣的人了。”丹尼爾靠在車門上,右手托腮,臉上滿是回憶的色彩。
“閉嘴!你這臭弟弟!”惱羞成怒的姐姐使用了浪漫主義第九級體術——腰肉翻轉殺。
“呃啊啊啊啊!!”使用了禁音術式的馬車內迴響著弟弟悽苦的絕叫。
………………
“啊,老先生,不好意思……我覺得你一定是瘋了,馬林閣下在這兒沒有錯,但是我們為什麼要過來。”繞過一位老人的時候,年輕人對著這位長者道歉,然後追上朋友的他看著他的好朋友科爾森·提賽爾問道。
“那是我的大哥啊,你用你的腦子想一想,現在哥本哈根有了混沌戰幫的訊息還沒傳到滿世界都是,我和你在這個時候親身投入馬林大哥的戰旗之下,到時候贏了,咱們在法羅爾那也就是家喻戶曉的大人物了,想想看,馬林閣下最可靠的小兄弟!毅然決然地投入了大哥的戰旗下,與大哥直面混沌戰幫,到時候名利雙收,你這傢伙也能在你的祖那兒漲一張臉。”科爾森看著自己的朋友說道:“怎麼樣,我不勉強你,如果你現在走我們也還是好朋友。”
“你這該死瘋子,我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要命的朋友,更該死的是我竟然心動了,我也一定是瘋了。”年輕人嘆了一聲:“說吧,我們去哪找到我們的這位大哥。”
“聽我說,我知道我大哥在哥本哈根住哪兒,而且不用擔心,他的妻子們都在南方,我們住進去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如果自家大哥的宅子裡有女眷,科爾森是肯定不會住進去的——拜託,他科爾森又不是沒腦子,怎麼可能會留下這種被人黑的破綻。
“那太好了,這鬼地方真是冷,我們還是找一個有牆有屋頂還有門能夠走進去的地方吧。”一出門,兩年年輕人就開始打起了擺子——他們從南方來,對於北方的寒冷完全沒有正常的估計。
不過好在科爾森的朋友會耐受術式,有了這個之後,兩個年輕人注意到了一個彷彿像是沒穿的泰南少女跳上了馬車。
“泰南人太強大了吧?”科爾森的朋友感嘆道。
“拜託,那是戰巫,看到她雙臂上的刺青了嗎,至少對標階梯三,打你用一隻手就行了。”科爾森看著她的身影鑽進了馬車,有些感嘆地說道。
“打我有一隻手,你呢。”
“一根手指就夠了,朋友,我畢竟是一個占卜佬,這一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你可真是有夠自知之明的。”
兩個老朋友嘻嘻哈哈地叫住了一輛馬車跳了上去,科爾森給了地址,然後就將車窗給帶上了——這天氣真是要命,下次再有機會來北方,他一定會去馬林大哥的成衣店買上最實用的冬裝。
畢竟相比起哥本哈根的冬天,法羅爾的那點雪花就像是騙子的淚水一般令人發笑。
………………
“克莉斯蒂安,你是不是不知道混沌戰幫有多麼可怕,你不要命了。”克莉斯蒂安身邊的男孩雙手叉腰,看似非常不滿的他跟隨著眼前的少女向在傳送中心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