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有的斬釘截鐵模樣。
看著這個同齡人,馬林在恍惚間有如見到了年少時的自己。
顯然很想告訴他,再真摯的感情,也會在時間的沖刷下變得體無完膚,但是一想到自己,馬林覺得自己不能讓這份如此真摯的感情褪色……至少不能讓它在自己的面前褪色,所以他點了點頭:“可以,你能跟我們過去,但必須我給你打訊號,你才能過來。”
“沒問題。”
說完,馬林邁開步腳,與兩位導師再一次小心翼翼地走到車站門前,車站的大門已經被蟲子們撞碎,馬林可以清楚看到裡面倒斃著的蟲屍。
往裡面走了兩步,馬林停下了腳步,他的動作讓梅克爾導師立即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他有些疑惑地看向馬林:“我感覺不到異樣,馬林,你為什麼停下腳步。”
“你們難道不覺得,為什麼很多蟲子是沒有死於火焰的?”馬林指了指那些倒在地板上,完全沒有任何火焰灼燒痕跡的蟲人們說道。
“我們開一槍就知道了。”愛梅特塞爾克導師說完拔出轉輪槍,但是被馬林阻止了:“我有更好的辦法。”
說完,馬林掏出了血吼與菲奧的組合——你們都大了,是時候學會自己衝上去砍腦袋了。
愛梅特塞爾克導師看著長出幾十條腿的斧子衝上去一斧子砍飛一顆腦袋,在沉默中掏出一塊手帕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
而梅克爾導師看了馬林一眼,最終長嘆了一口氣:“我從來沒有想過,血吼與世界樹的嫩枝還能夠這麼用。”
血吼一口氣砍掉了十幾顆腦袋,馬林最終開啟了一個響指,讓它停了下來。
“安全了。”馬林說完,轉身對著羅根招了招手,兩位導師已經先行一步走進了車站。
羅根一路小跑著過來,他特意繞開了那些屍體——蟲胎的存在讓馬林不得不小心,誰知道這小東西在宿主死後是會繼續行動,還是像一個垂死掙扎的蟲子一般吃掉自己宿主體內的一切,強行將自己孵化出來。
想到這裡,馬林對著血吼與菲奧招了招手,菲奧立即頂著血吼跳進了馬林的手裡。
“又發現了什麼?”正在翻找屍體口袋,想要獲得情報的梅克爾導師扭頭問道。
“我想看看,被火燒死的蟲子與無傷而死的蟲子到底在死法上有什麼差別。”說完,馬林將被火燒死的蟲子的胸甲殼劈開,它雖然可以擋住匕首,但是沒辦法擋住一把傳奇戰斧與它主人的合力一擊。
這一切將它的胸口直接劈開,馬林伸手,之前已經確認黏液沒有腐蝕性,所以馬林直截了當地剝開了甲殼,從囊狀物裡掏出蟲胎。
燒死的蟲胎完全失去了活性,不像被射殺的蟲人身上挖出來的那樣還能蠕動,可以肯定,這種蟲子不耐高溫,火焰能夠以比較輕鬆的方式殺死它們,這隻蟲胎很顯然是被‘蒸’死的。
馬林扭頭,一個眼神,在另一條胳膊上的世界樹嫩肢電射而出,將門外落在屍體上的烏鴉綁了回來。
馬林要做一個看它會不會感染的實驗。
世界樹嫩枝透過它的‘安撫’讓烏鴉張開了嘴,馬林將蟲胎丟進烏鴉的嘴裡。
示意將這烏鴉綁好,於是世界樹的嫩枝立即將它五花大綁起來,而馬林轉身拉過一具沒有被燒灼過的屍體,掏出匕首——被燒死的蟲人很顯然不會有那麼多黏糊糊的粘液可以飛濺,而這位就不一定了,為了避免不確定的危險,馬林用老辦法剝開了甲殼。
從囊中剝離出來的蟲胎依然沒有活性,這讓馬林非常疑惑——它們沒有被子彈打中過,甚至沒有被火焰燒到過,為什麼它們會死去?
震撼彈的那點衝擊高頻音波?不應該吧。想到這裡,馬林扭頭看向那隻烏鴉,發現它還在哪兒呱呱的叫,世界樹嫩枝在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