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在地上,然後看向這些逃兵,隨著他們跑近,逃兵之中有人認出了馬林——他也許不認識馬林本人,但三支元帥杖的典故還是有很多人知道。
所以,這些逃兵漸漸停了下來,馬林看著他們揚了揚眉頭——很好,他們雖然逃了,但很多手裡還有槍。
“你們為什麼會逃。”沒有拔出槍打死幾個逃兵作為警示,馬林開口問道。
“槍,槍裡沒有子彈了。”有半老的老兵這麼說道。
“敵人衝上來了。”有年輕計程車兵哽咽著回答。
“我們的連長讓我逃。”還有半大小子嚎啕大哭。
馬林嘆了一口氣,示意他們進入第二道防線就地組織防禦。
“但是殿下,我們沒有子彈了。”那個半老的老兵跑到了馬林面前,向馬林展示了他被凍到開裂的雙手與空空如也的彈艙。
“拿著。”馬林從裂隙裡抽出一箱子彈。
然後在士兵們的注視下,一箱又一箱的子彈從馬林身後開啟的通道里傾瀉而出。
所有計程車兵們都愣住了,然後他們尖叫著開始搬起子彈箱,那個老兵一手一個,雖然手上的傷口讓他臉上的笑容都變形了。
“就地組織防禦,你叫人把這兒的指揮官叫過來。”馬林一邊維持著通道,一邊對著走過來計程車官說道。
“殿下,我們的團長剛剛帶隊頂上去了,他沒回事。”士官這麼說道:“現在您是這兒最大的官了,元帥大人。”
馬林一樂,然後拿起北方公社的權杖,點了一下這個士官的左肩:“士官,我現在任命你為這一防線的指揮官,收容潰兵,讓他們看我的權杖和子彈,告訴他們,他們從現在開始就是我名下計程車兵了,我需要每一個士兵守住這裡。”
“那麼您呢!殿下!”這個士官看著馬林。
“我去帶你的團長,還有那些沒來得及從前面退下來的倒黴蛋們回來。”說完,馬林開啟了傳送通道,同時看著那些圍過來的逃兵們:“你們……”
“大人,我現在有子彈了,帶上我吧,哪怕現在死在那兒,我也不怕了。”這是那個半老的老兵,他的左手還哆嗦著,這應該是病。
“我很羞愧,殿下,我愧對我的連隊,請帶上我,讓我死在那兒吧。”這是那個年輕計程車兵。
“殿下,我要回去找我的連長和我的連隊。”那個半大小子還將一箱子彈背到了身上。
馬林伸手勾了勾,示意那個士官過來。
這位示意他的兩個士兵跟上他,然後來到馬林面前敬完禮,接著鷹視了這些之前的逃兵。
馬林指了指那個半大小子:“我計程車官,你把他扣下來,我帶大家回去,想必大家都是準備好了要掉腦袋的,但是他是因為他的連長命令他逃,所以他不能跟著我走,我不能讓他的連長儲存連隊最後種子的努力白費。”
於是士官示意自己的兵把這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半大小子拖走。
馬林看向這些士兵,歡笑著的他們漸漸安靜了下來,那個老兵被他們推了出來,他硬著頭皮跪到了馬林面前:“我們是逃兵,就沒有想過奢求軍法處能夠原諒我們,但是殿下您你沒有責罵我們,還給我們沒有的這些子彈和手雷彈,您現在能帶著我們回去,我們很感謝您。”
“起來吧,士兵們,跟我走,我們去救出你們的戰友。”然後馬林扭頭,看到了那個士官和他身後的半大小子們。
“他們太年輕了。”馬林這麼說道:“你應該知道,你的團長把你和他們留在這裡是為什麼。”
“但我們是北方公社的戰士,我們是您計程車兵,哪有士兵看著元帥衝鋒的。”這個士官說到這裡看了一眼他身後的年輕小子們:“大人,政委跟我們說過,這是亡潮,年輕的孩子們不知道,但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