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比我們在場的所有人的記憶都要大,真好。”索斯塔克三號舉起了一個只留下了一點點酒液的瓶子。
馬林搖了搖頭:“把這個垃圾給丟了吧,索斯塔克。”
“好吧,我本來覺得你應該非常喜歡這個才對。”索斯塔克三號將手裡的瓶子丟進了垃圾桶。
“我不喜歡這種老古董,何況這東西如果真的需要你帶回去,那麼它的歸宿還是博物館,這樣未來的所有人就都能夠看到這瓶酒是怎麼經歷了八個千年並保留到他們那個時代的。”馬林說到這裡,感覺到了一些倦意。
於是打了一個哈欠,馬林想到了一個問題:“對了,我好像有半個月沒睡過了。”
“馬林先生,您真的已經不能算人了,正常的人類,這麼久沒有睡,早就死的都出屍斑了。”北落用專業的口氣說道。
“不,雖然我半個月不睡覺,一棍子能把畸變智械還原成零件,能夠在宇宙中不穿無防護飛行,但我還是一個人啊。”馬林一拍胸口,信誓旦旦。
“我們信了你的邪。”頻道里響起異口同聲地回答。
馬林有些憂鬱。
“對了,馬林先生,這些保育艙裡的電池怎麼辦。”索斯塔克三號一邊上傳他找到的情報,一邊問馬林。
“我們去下層看看,然後在走得時候,啟動保育艙的脫離程式,讓它往太陽的方向移動吧……畢竟夢長,但終有盡頭。”說到最後,馬林嘆了一聲,然後轉身不再看這絕望的排列。
如果伊莎貝拉七號沒有說錯,這些她嘴裡的電池是那些沒有能夠交清學費的學生們與它們的後代,它們身上的畸變甚至不是混沌造成的——近親之間的繁殖才是真正的原因,哪怕再好的基因手術也無法完全消除這些情況。
所以,夢長終有盡,哪怕馬林救下了他們,這些生命也沒有辦法在如今這個世界裡活下去,這些人與海底世界的孩子們不一樣。
終究是我有極限,救不了這些可憐人。
馬林在嘆息。
“找到下層入口了,我把路線打在你們的指示面板上,一路小心,我剛剛確認,保育艙下層是黑區。”頻道里,傑森給了一個非常勁爆的訊息。
馬林撓了撓腦袋:“就那麼兩三層的地方也是黑區?”
“對,所有的掃描都無法確認其中的情況,這和黑區的情況很像,所以為了不讓你們麻痺大意,我覺得可以將它當成就是一個黑區,馬林先生你問題不大,但是索斯塔克,你要不是給我開一個單向後門,如果你要畸變的話,我好把你關機了。”傑森話題一轉,將回答的話筒交給了索斯塔克三號。
索斯塔克三號對此一笑:“我還沒有軟弱成需要被人關機才能夠自救的地步。”
“你的意思是說馬林先生在你身邊對吧。”傑森非常直接地點出了索斯塔克三號真正的意思。
馬林笑著搖了搖頭,聽著這兩位像孩子一樣互相爭吵著的同時,隨著路線來到了一個大型隔門前。
“我已經開啟了鎖,馬林先生你來一句芝麻開門,門就開啟了。”北落在頻道里這麼說道。
於是馬林開口說了一句芝麻開口,大門就真的如同北落說的那樣開啟了。
“三號,下面太危險了。”這個時候,畢宿五開口勸起了索斯塔克三號。
他的發言讓這個正準備下去的智械第一次有些猶豫。
馬林笑著拍了拍索斯塔克三號的腦袋:“別擔心,我一個人下去就行了,你還是在外面等,我把視覺系統給你們共享,我的術式強度應該可以擊穿黑區壁障才對。”
索斯塔克三號最終認同了馬林的行動,而事實是馬林的共享術式非常完美,哪怕是智械也可以接收到共享視覺,這讓傑森發出了吐槽:“我們明明是智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