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沌信徒。
那是一段難以忘記的時光,年輕的自己也曾經在混沌的誘惑中疑惑過,是自己的上司一次又一次的幫助他脫離苦海;也曾經質疑自己漫長的潛伏是不是有價值,也是他幫助了年輕的他擺脫怨意。
然後有一年,他沒能等到與他的春季相見。
多方打聽,這才知道在上一年的冬天,他了北方防線做甄別的時候死於混沌的刺殺。
他失去了唯一的上級,成了一條沒了巢的沉底魚。
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十年之後又十年再也不是什麼笑談,而是冰冷的現實。
他的上層再也沒能出現在他的面前,用低劣而冰冷的笑話來逗他發笑了。
而他一路高升,最終成為了智慧之主中資格最老,實力最強,也被教主最為氣重的首席主教。
誰也不知道他摸了一輩子的魚,更也沒有人知道他本來就是一條魚。
開啟了皮袋,看了一眼裡面的炸彈,老人微笑著,他眯起眼睛,將皮袋緊緊抱在了懷中。
這個教會中還有很多和他一樣的存在,老人這一些年都一直在為他們做掩護。
要不然這些笨蛋,總有一天會把他們給活活笨死。
如比那個叫蘇珊的笨蛋。
對了,說到名字,自己曾經好像有一個名字來著。
不是叫馬爾科夫,那不是他自己,而是一個在當年被判處了死刑的殺人犯。
我……叫什麼來著?
好像已經記不起來了呢。
老人笑著,握緊了手中的微型引爆裝置。
已經不重要了,叫什麼,是誰,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
他這一生,始終記得自己是什麼人,這已經足夠了。
命運對每一個人都是那麼的嚴酷,他已經為了自己的理想與信念付出了一切,而那個叫蘇珊的孩子還年輕,她要活下去,努力的活著……這次事件之後,她應該能夠離開這個註定要被剿滅的教會,做回真正的自己。
想到這裡,看著眼前完全成形的法陣,他站了起來,走向那個法陣。
有人疑惑。
有人不解。
有人還在為他讓開道路。
還有人帶著警惕心看著他。
但是沒有人想到擋住他,就連教派的教主都只是將關注投向了他,而不是呵斥他。
看著眼前這個教主,他走到他的身邊,低頭,在他的耳邊發出最後的低語:“我一直有一個想法想要告訴你。”
“什麼。”這位教主笑著問道。
“希德尼聯合萬歲。”說完,他按住了引爆裝置的觸發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