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是非常意外而標準地帕米爾口音。
是本地的墮落者?!
這讓卡薩曼越發的討厭起這個王子。
如果說是來自外域的混沌王子,卡薩曼也只當它不過是混沌邪神座下的一條狗,但如果它來自這個世界,那麼這代表著它一個是一個惡貫滿盈之輩——只有如此卑鄙無恥之人,才能夠得到來自混沌邪神的‘晉升’。
又多了一個將它的頭顱獻給女神的理由。
卡薩曼等著那個混沌王子帶著他的隊伍離開,又停了數分鐘,確認這傢伙不會做守株待兔之舉後,這才開始推開鐘樓小巷這一側的小天窗。
很小的天窗,人類根本無法進入,但是卡薩曼在這一刻有如化成流水一般穿過了天窗。
一樓沒有混沌,在下樓的門外有混沌部隊的情況下,無論是鐘樓頂上的混沌神射手,還是下面的這些混沌信徒,都不會想到會有人類可以悄無聲息地進入一樓。
將一個絆髮式爆炸物放在了門後,卡薩曼確認它不會被推開的門引爆之後,他順著臺階小心的來到二樓,卡薩曼看到了一個背對著自己,正在翻找箱子的混沌信徒,後者一邊嘀咕著什麼寶藏,財富一類的單詞,一邊翻動著箱子。
這兒哪兒來的寶物,全是一些鐘樓機械需要的零件。
卡薩曼拔出腰間的匕首,無聲的來到他的身後,右手捂住他的嘴,左手的匕首順著混沌的後心捅了進去。
用力一捅,用力一絞,這個混沌立即失去了反抗。
將它放倒在地上,卡薩曼用右手拔出他的轉輪槍,反持匕首的左手手腕託著右手,靠在燈塔內牆上,卡薩曼一步一步的走上頂層。
混沌神射手是標準的三人組,一個神射手,一個助手,一個觀察手。
三個人正在以卡薩曼完全無法聽清的速度快速討論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從身後階梯下面摸上來的死神。
卡薩曼小心的邁過絆線,往上走了兩步,手中的轉輪槍開火,子彈穿透了單膝跪在平臺邊緣的觀察手的腦袋,將它推下了鐘樓的同時,卡薩曼已經調轉槍口,轉輪槍再一次開火,轉身舉著短槍管步槍的助手應聲撒手人寰,子彈鑿開了他的顱骨,將其中的一切變成了一團漿糊。
混沌神射手手中的長槍管步槍在他調轉槍口的時候卡在了鐘樓的柱子上,於是這個頭顱已經完全變異的混沌尖嘯著跳起身撲向卡薩曼。
在他快要碰到卡薩曼的時候,將轉輪槍頂著他胸口摟火的卡薩曼左手的匕首也已經鑽入了它的額頭,一般子彈根本無法穿透的外骨骼化顱骨在這把神聖的匕首面前有如一塊麵對餐刀的鬆軟蛋糕。
拔出匕首,卡薩曼抬高槍口,將子彈打進了那處缺口。
混沌神射手退了兩步,接著往後摔倒,最終從邊緣摔落。
下面的混沌發出了響亮的叫罵聲,然後是觸發了引信的地雷爆炸的聲音與混沌們哭嚎的慘叫聲。
卡薩曼轉身跳出鐘樓,落在了不遠處的二層小樓天台上。
等到混沌獵犬們躍上樓頂,它們已經完全無法嗅到襲擊者的味道。
而在遠處的樓頂,卡薩曼跳下樓頂,將混沌踩到腳下,割開他的脖子,然後用轉輪槍打死了另一和城衛兵扭打在一起的混沌信徒。
伸出手,將地上驚魂未定的城衛兵拉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裡。”卡薩曼看了看四周,有好幾個城衛兵還活著,這片混戰區,他們應該就是最後的倖存者了。
“我們正在向東推進,我們小隊被混沌包圍了,謝謝你救了我們。”這個城衛兵說到這裡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教會的人嗎?”
“……是的,我是豐收女神的信徒。”卡薩曼回答道:“我剛剛發現了混沌們的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