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瓶上繪著的紅色臘梅花朵朵爭艷, 晃得蘇溪微眯了眼。
她在他胳膊上用力擰了一把:「你鬧夠了沒有?」
「沒有, 朕想聽你說。」
「說什麼?」
「說朕叫什麼, 說你從前怎麼喚我的。昨夜在床上, 溪溪那麼動情,也不曾喊過朕……」
蘇溪趕緊捂住他的嘴。
丫鬟們還在呢,他說這些做什麼!
寒雪和夏末相互看了看, 同時「咦」了一聲。
床上?
小姐和姑爺都滾到床上去了?
不會吧, 小姐吃了人家還不想認帳?
三年前整過人家一次, 現在故技重施?
佩服,
佩服!!!
蘇溪紅著耳尖, 側頭躲過他的追逐:「不準說了」
「那你喊我,喊我一次,我就饒了你。」
蘇溪嬌嗔著瞪了他一眼。
她的高冷禁i欲美男子去哪了?她那不苟言笑、不為女子折腰的冰冷劍客去哪了?
日日纏她、夜夜貪她,還不夠麼?
蘇溪的聲音嗡嗡的:「陸江。」
陸江忽地笑了,在她額頭上啄了一下:「還有呢?」
「師兄。」
「還有呢?」
「沒了。」
「還有,」
陸江在她的小屁屁上掐了一把,惹來蘇溪的嬌哼。
蘇溪嬌怨著擰眉,縮在陸江的懷裡,不讓兩個丫鬟看到她臊紅的臉。
她踮起腳尖,湊到陸江的耳畔,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喚他。
「郎郎君。」
蘇溪的聲音又柔又魅,比昨夜的更動聽、比昨夜的更纏i綿。
陸江忽地將蘇溪的頭按在他的心口上,側頭對兩個丫鬟說。
「轉過去!」
他的聲音又急又沉,像是被撩i撥的琴絃,到了某一個臨界點,輕輕一撥,他便沒了心神。
寒雪和夏末笑著吐舌頭,轉過身,捂住耳朵。
火熱的吻急急落下,陸江迫不及待地追逐她的紅唇。
蘇溪嚶嚶著推他,推不動,漸漸迷失在他的熱情裡。
在她最後一絲理智被吞沒前,陸江戀戀不捨地鬆開她,咬著她小巧的耳垂低哄:「溪溪乖,郎君晚上獎勵你。」
蘇溪的臉更紅了。
昨夜才要過,他夜夜這般不會累麼?
陸江:「寒雪、夏末,這些年你們護主有功,特賜予你們二人誥命夫人,正四品,黃金百兩、府邸一座。」
寒雪和夏末喜出望外,跪在地上:「謝皇上恩賜!」
姑爺有錢有權就是好,她們也能跟著小姐享福呢!
宣國的誥命夫人雖然沒有實權,但是享受朝廷的俸祿,是多少女子求之不得呢!
陸江又道:「另外,溪溪要做朕的皇后,朕許你們和離。」
蘇溪:「不行!」
急什麼啊?
寒雪和夏末沒找到另一半,不急著恢復自由身;
況且,她有兩個「平妻」的身份頂著,她是「有婦之夫」,去青花樓玩的時候,美人們也能手下留情。
一旦和離,她徹底是陸江一個人的。
連寒雪夏末都抱不到了
陸江似乎猜到蘇溪的回答,也不生氣,只給兩個丫鬟使了個眼色。
所謂拿人錢財□□,這倆丫頭挺上道的。
夏末:「夫君,我同意和離。這些年,我早就過膩了,對你沒什麼感情。」
蘇溪顫抖著手指向夏末:「你你你,你再說一遍?」
臭夏末,現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