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歲的某個深夜,失去了一切的關敬英緊緊握住象徵仇文身份的金屬牌,他哭著輕念爸爸媽媽,他輕念仇文的名字,是在求救還是下意識尋求自己最熟悉的那個依靠?他不清楚,那時的記憶對他來說彷彿蒙了一層霧。他無法剖析其中的每一段細緻的情緒,並將它們分門別類。
“只要你對我說‘仇先生,救救我吧’我就會不顧一切地把你帶走。”仇文對關敬英說,“因為你的仇先生是愛著你的。”
關敬英張開嘴,仇文卻用手指抵住了關敬英的嘴唇:“我知道你現在說不出這句話,等你竭盡所能地完成你堅持的那些事情,那些很麻煩又很費勁的事……等你累到不行的時候可以鼓起勇氣向我求救的,不要等死。”
“我會來的,好孩子。”仇文揉了揉關敬英的俊臉,“你對我來說太獨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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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你又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