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現在沒得吃了。”
“下次還有機會。”關敬英安慰仇冰河。
“感覺那個人很難纏誒,沒問題嗎?”仇冰河有些擔憂,“我是不是不該揍他啊?”
“是他有錯在先。你的行為可能有點欠妥,不過你沒有錯。”關敬英安慰道,“你沒必要自責。”
“我們都沒有錯!”仇文緊跟著安慰。
“不。”關敬英深吸一口氣,“仇先生你不應該在還不知道前因後果的情況下去補巴掌。”
仇文愣了一下,隨後他委屈巴巴地指了下自己:“我做錯了嗎?”
“冰河揍人沒有問題,但是仇先生您還是不能……”關敬英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每蹦出一個字仇文的表情就可憐一分。
仇文低垂著頭:“冰河是個好孩子,和好孩子打起來的一定是壞孩子。”這是個過於簡單粗暴的邏輯。
“仇先生,人是複雜的。”關敬英很無奈,“一件事情是能夠區分好與壞的,但一個完整的人往往不能。”
他開始拿身邊人做例子給仇文分析,分析到最後他嗓子都有些幹了。
關敬英輕咳了兩聲,仇文把他床頭櫃的水插上吸管遞過去。
而在喝了兩口水之後關敬英意識到自己又開始說教了,還是對著仇文說教。
“仇先生……我可能有點話癆。”關敬英無數次地被指出過這個問題,但他總會控制不住自己。
“還好誒。”仇文趴在關敬英床邊,“你平時看著悶悶的,結果腦袋裡會想很多東西啊。”
他伸手在關敬英腦殼上輕釦了兩下:“果然是個招人喜歡的孩子。”
關敬英:……
“你臉忽然變得好紅了誒。”仇冰河吃完了盒飯,一抬頭她就注意到了關敬英的臉。
她略作思索,“我記得!你不好意思會臉紅對不對?!”
說罷,仇冰河相當自信地下了定論:“你在害羞!”這四個字中氣十足,外頭路過的護士都往裡探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