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小美在住院期間住院志、出院記錄、各項檢查結果、用藥記錄以及醫生的診斷意見等,
我看到住院費都是一個黃娟的人交的,這個人是鄒立明的妻子。還在醫生的診斷意見中還看到了呂麗的簽字,問道:“可以影印一份嗎?”
女孩說:“按規定,除了警方只有患者的家屬才能檢視和影印,不過你要的話,可以影印非隱私部分的內容。”
拿了女孩給影印的檔案,我給女孩和中年女士各送上一枚安神符說:“這個安神的作用,白天晚上都戴著對身體好。”
見她們不相信,我說:“你們先貼身戴幾天,如果有效果繼續戴著,如果不好扔掉也行。”
她們將信將疑的收下後,我給呂麗打了個電話,她還在休假,我她約好在離她家不遠的一家咖啡館見面。
打車前往,一路上我想著自己現在在外面活動的時間很多,前一世出門開車習慣了,現在這裡出行還真不方便。
該買一輛車才行。
我一個十幾年的老司機再去學車的話太浪費時間了,但是這個時代還可以買駕照的。
於是,我撥通了焦飛雄的手機。
“師弟,有訊息了?”焦飛雄拿起手機就問。
我說:“已經有一些進展了。”
焦飛雄很高興,拍馬屁說:“師弟真厲害!”
我說:“我今天給師兄打電話是為了駕駛證的事情,我會開車但是沒時間去駕校學車也沒必要,麻煩師兄給我搞一個駕駛證。”
“這個簡單,一個星期之內給你寄過來。”
再一次證明有人就好辦事。
到了咖啡廳,呂麗已經到了,她今天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比之前精神了許多。
我們見面之後,還有一些尷尬,雙方只是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我坐下後首先打破了尷尬問道:“去年6月有一個叫鄒小美的心臟病患者,你還有印象嗎?”
呂麗說:“有點印象,她爸爸好像是一個泥頭車司機,聽說在工地上酒駕撞死了自己的老闆。你打聽這個幹什麼?是你家親戚嗎?”
我搖搖頭說:“不是,我在調查一件事情,如果有進展的話,也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暗害李魁和肖君的人。”
呂麗一聽就來了精神,說:“它們之間有什麼關聯嗎?”
我說:“為了你的安全,你現在不要知道這些,而且不要和任何人說我找你打聽過這件事,到時候會全盤告訴你的。”
呂麗點點頭,說:“你問吧,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那個從美國回來的心臟外科專家叫李衛華?”
“是啊,也是我的博士生導師,也是陸學姐本科的任課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