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收到地址了。
在焦慮的旋渦中,我感覺計程車太慢了,一個勁的催促司機開快一點,可是路上車多紅綠燈多,根本快不起來。
肯定有人借酒想對柳妮娜不軌,要不然錢冬梅也不會冒險給我打電話。
我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又鬆開,掌心滲出的汗水讓我感到一陣煩躁,腦海中不斷地閃過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景,心跳變得如同鼓點般急促。
按照地址到目的地之後,我丟下一百元,開啟車門直奔酒樓。
這是一個極其高檔的酒樓,每一個包間的隔音極好,走在走廊裡根本聽不到包間裡的聲音。
我風一般的跑到“湘麓”包間,門口站著一個30歲左右的男子,他看到我想進包間,擋在了我的面前。
他看著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屑,微微揚起下巴,彷彿整個世界都在他的腳下,說:
“你是誰啊?你知道包間裡面是什麼人嗎?”
我現在搞不清楚包間內的情況,也不知道有哪些人,於是我儘量平復心情,說:“我管他是什麼人,我過來接我姐的,我姐在裡面。”
男子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微笑,那笑容中透露著對我的不屑一顧。他微微側過頭,用眼角瞥一眼我,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彷彿在說我根本沒有資格和他對話。
“你姐是誰啊?”
“柳妮娜,她在裡面吧?”這種人我上一世見多了,在主子面前是狗,在老百姓面前是狼。
這種人,在體制內尤其的多。
“她在裡面你也不能進去。”男子傲然一笑,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強壓著怒火,問:“你是誰啊?”
男子抬了抬下巴說:“你張開耳朵聽好了,我說張領導的秘書。”
“張領導?那個張領導?”我問道。
“還會是哪個張領導,當然是我們潭州一把手的張領導。”男子嗤笑道。
潭州的一把手叫張洪濤,聽說此人老而好色,看來柳妮娜的處境真是不妙了。
我不知道包間裡的情形怎樣了,如果再晚就怕來不及,我一咬牙管他大小領導的,老子豁出去了,暗中掐起了拘魂訣,同時身子往後退了幾步。
男子見我後退了,臉上露出了更加不屑的笑容。
我摘下了墨鏡,一道拘魂索一閃而出,男子的靈魂被捆成了一個粽子,趁他還是懵懂狀態,我給他抽了一記拘魂索。
男子軟軟倒地,昏迷起來過去。
我一把推開了包間的門,看到裡面的情形,頓時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