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誰怕誰!”
我說著不慌不忙的抬起了掐著劍魂訣的右手。
剛剛祭出了青光劍,有人將我的右手拉了下來,我轉頭一看,正是焦飛雄拉著我的右手。
他奇怪的看著我說:“林夕,你在這手指著天,大喊大叫的幹什麼?”
我看了看四周,不知道怎麼跑到縣影劇院門口來了,許多人正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
在他們的眼裡,我彷彿就是一隻在大街上表演的小丑。
甚至有個商鋪的老闆坐在了門口的板凳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戲。
有人在指指點點。
“這個小丑的表演是很不錯,不比買票進影劇院看戲劇差。”
“他是在演和人鬥法吧?要是穿上道袍就更像了。”
啊!
我抱頭慘叫一聲,這時那縣尉的官印正重重的砸在了我的頭上。
靈魂深處的痛,比鑽心痛還要痛十倍,痛不欲生!
慘了,剛才只顧著被人看猴戲,忘記了還在和縣尉打鬥呢。
焦飛雄被他突如其來的慘叫聲嚇了一跳,他看著我臉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時也慌了。
“林夕,你怎麼啦?你別嚇唬我。”
我閉上了眼睛,痛苦的蹲在地上,又一次暗罵自己笨蛋。我摸了摸身上,發現墨鏡不見了,估計是剛才打鬥的時候,掉地上了。
我強忍著疼痛,閉著眼睛對焦飛雄說:“焦師兄,麻煩你幫我找找墨鏡。”
焦飛雄哦了一聲,在幾米外的地上找到了我的墨鏡,我接過墨鏡戴上,然後才睜開眼睛。
過了十幾分鍾,靈魂的痛苦才減輕了一些。
我在焦飛雄的攙扶下走到路邊,依靠在路邊的欄杆上,我悄悄的將墨鏡拉下一絲,看到縣尉和一眾陰差正在四處找人。
一個陰差離我不遠看到了我,嚇了一跳,趕緊跑路同時大喊道:“大人,在這裡。”
縣尉看到我祭起官印就往我砸來,我大喊道:“你等著,我會回來的。”
然後不緊不慢的將墨鏡往上推了一下,縣尉、陰差和官印頓時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心裡想哪天一定要給這個縣尉一點苦頭吃,不能白挨這一砸。
我低聲對焦飛雄說:“焦師兄,我正好要找你,在附近找個地方聊聊。”
我們來到附近的一個餐館,進了一個包間,點了幾個菜要了兩瓶啤酒。
焦飛雄開了酒瓶,倒了兩杯酒,我說:“焦師兄,你先要自罰三杯。”
焦飛雄說:“為啥?”
我說:“我剛剛在和陰界的一個傢伙鬥法,你打斷了我的劍魂訣,被對方砸了一下,痛的要死。”
見焦飛雄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我說:“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戴著墨鏡嗎?”
焦飛雄問:“為什麼?”
我說:“因為我不戴墨鏡,我能看到陰魂,他們也能看到我,我一閉眼或戴上墨鏡,我就看不到他們,他們也看不到我了。”
焦飛雄見我越說越離譜,說:“你說的也太邪乎了,我不相信。”
我說:“你應該知道你背小鬼了吧,你今天來找我就是這事吧,我想找你也是因為這事。”
焦飛雄臉色變了:“你知道背小鬼?”
我沒有說話,伸手指了指他面前的酒杯,焦飛雄二話沒說端起酒杯連喝了三杯。
“這就對了嘛。”我又給他倒滿啤酒,舉起杯砰了一下,小喝一口說:“我那天和你說時候就看到了你背上的小陰魂。”
聽了我這話,焦飛雄臉都嚇白了,他顫抖著說:“我背上真的有小鬼?”
見我點點頭,焦飛雄嚇得更是不敢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