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頭笑道：“不願意拉倒，小林，一定要收100塊，不能便宜了。”
我笑著點點頭說：“陸爺爺，我聽您的。”
陸老頭說：“我現在就給你去拉生意。”說著倒揹著雙手，哼著小調慢悠悠的走了。
石老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氣的吹鬍子瞪眼，半天才說：“小林，100塊就100塊，你幫忙去找我的家人，這些不孝子孫最近沒有燒紙錢給我，沒錢花了。”
我說：“石爺爺，我現在還在住院呢，要不您晚上給您的家人送個夢，讓他們來醫院找我吧。”
石老頭點點頭也走了。
我轉身準備回病房，一個穿白大褂的三十歲出頭的男醫生突然出現在我身旁，嚇了我一跳。
他激動的看著我說：“剛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我看著他沒說話，等著下文。
他接著說：“我是人民醫院的醫生，叫白大慶，三個月前是被人從門診樓樓頂推下來摔死的。”
我伸手去摸他，果然是個陰魂。
“我老婆叫柳妮娜，外科的副護士長，你去找一下她，告訴他我是被李大勇推下樓的。”
柳妮娜曾經給我打過點滴，一個妖嬈的女子，即使在燕京那樣的國際大都市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大美女，在這樣的小縣城更是頂級美女了。
三個月前聽說過人民醫院有醫生墜樓，警方現場勘察之後認定為跳樓自殺。
但從白大慶的說法來說是李大勇推他墜樓，如果屬實這就是刑事案件了。
可是警方已經現場勘探過，也做了屍檢，白大慶的屍體上沒有任何掙扎和打鬥的痕跡。
光憑白大慶的一番說辭，而且只有我能聽見，這不能算是證據。
即使事實上像白大慶說的是李大勇謀殺的他，李大勇的作案動機是什麼，他背後有沒有指使的人。
這事看似簡單，實際上很複雜，辦不好的話，很可能會惹麻煩上身的。
最好的辦法是不理會這事，但是看著白大慶緊張又眼巴巴的眼神，我的良心上又過不去，
我在花壇旁坐了下來，說：“你先說一下事情的經過。”
白大慶一聽，心情明顯放鬆了下來，他說：“李大勇和我同是內科的醫生，還是多年的好朋友。前一段時間我們科室有一個副主任醫師的晉升名額，只有我和李大勇符合晉升要求。”
“不出意外的話，副主任醫生肯定是我的了，不管是學術水平還是資歷，我都在李大勇之上。”
“出事那天，李大勇給我辦公室打了個電話，說他在門診樓的樓頂，心裡鬱悶想跳樓，我說有什麼事想不開的，說著就往樓頂爬。他說不能告訴別人，否則他馬上就跳下去。”
“於是我不敢告訴其他同事，一個人上了樓頂，看見李大勇正站在樓頂的邊緣，我慌忙走過去。他在我靠近的時候作勢往下跳，我趕緊去拉，可是被他反順手一拉，我掉了下去。”
“掉下樓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戴著手術手套，臉上露著得逞的笑容，我這才明白這是他蓄謀的。”
我問道：“這樣說來，李大勇的作案動機就是一個副主任醫師的晉升名額？”
白大慶點點頭說：“肯定是這個原因。”
我說：“我覺得這個動機不足，或者說不全面，一個副主任醫師而已，不值得他冒這麼大的風險，要知道，一旦被警方找到一絲蛛絲馬跡，他這一輩子可就完蛋了。你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的動機。”
白大慶搖搖頭，表示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當時樓上只有你們兩個人嗎？”我問道。
白大慶點點頭說：“樓頂只有我們兩個。”
我接著問道：“事發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