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家的靠山原來是蔡芬,一個強勢的女市長,難怪焦玉平敢和王建國爭奪副縣長的位置。
我說:“對付王家,只有將王明堂搞下來才行,至於王建國已經不足為慮,上次從王建軍手裡搞出的資訊足以抓他了。”
焦飛雄點點頭說:“嗯,我一直還在一點點的收集王建國的證據,他已經是砧板上的肉了。師弟,你有什麼好辦法搞死王明堂嗎?”
咳!咳咳!
我被焦飛雄的話給嗆到了。
“師兄,現在是法制社會,不要動不動就搞死誰,拿到他的犯罪證據,剩下的交個法律就行。”
“未來二十年社會階層將慢慢固化,縣域又將控制在各個家族門閥手裡,你們焦家的官員只要不貪汙受賄,不貪戀女色,就有希望成為六都縣的最頂一級的政治家族。”
“師弟,你怎麼會有這個觀點?”焦飛雄驚訝的說。
“建國的時候,所有的階層被打破了重塑,前三十年一切以家庭成分論。開放之後的市場經濟,將人與人之間,家庭與家庭之間的財富差距開始拉大。”
“不久之後,我們社會又將慢慢的形成家族的概念,經商世家,政治世家。”
“會形成政治世家?”焦飛雄問道。
我點點頭說:“縣域的階層是最容易沉澱下來的,你試想一下,如果一個家族有三五個名副處級以上幹部,十幾個副科級以上幹部,那麼這個家族在縣裡的影響力有多大?”
“師兄,好好把握機會吧,在這個大時代裡遨遊吧,說不定將來你就成為了市長。”
“我,一個電大生?”焦飛雄自嘲道。
“師兄,你覺得以你的家庭背景,學歷是個事嗎?抓緊時間弄一個研究生學歷吧。”
學歷只是一個門檻,很多身居要職的都不是普通高校畢業生,很多都是五大生透過關係拿到研究生學歷。(90年代末高校擴招前給考不上大學的人一個獲取學歷的機會,電大、職大、業大、函大和夜大,統稱為“五大生”)。
能不能爬上去,背景才是最重要的。
假如我爸不是一個普通的老師,是高官的話,我大學畢業分配就不可能去菸廠。
當我的派遣單到了縣裡的時候,自然有人會想辦法給我弄一個好單位,根本不需要我爸打招呼。
甚至根本就不需要我的派遣單下來,還在上大學的時候,就要有人給鋪好路了。
就像那個不學無術喜歡熟女的王志海。
我接著說:“我打算停薪留職去省城發展了,希望能拼出一番天地。”
焦飛雄聽了我的話,陷入了沉思。
這次談話對他的觸動很深,對他的職業生涯產生了極大的影響,這是後話不提。
從餐館出來之後,我給張小梅打了個電話,跟她講了今天警察找上我的事情,並請她幫忙以管理諮詢費的形式弄一個協議模板。
發郵件給我確認oK之後,讓陳總、王總等人簽字後寄給我。
有了這次派出所之旅,給我提了個醒,以後有人要我做事先簽合同,這樣就不能舉報我詐騙了。
壞事變好事!
我回到了姐姐的紙馬店,摘下墨鏡就看到了錢強,他看到我時驚喜萬分,趕緊跑過來說:“大人,您終於來了。”
我一拍腦袋,靠,忘記這事了。
之前吩咐錢強幾個陰魂去召集六個鄉無人祭拜的陰魂,說好三天在十字路口見面,
我將手裡的包遞給了姐姐,說:“姐,這是我在鵬城買給大家的禮物。”然後提起一捆紙錢,兩支蠟燭和一捆香朝外走。
來到十字路口,看到了三三兩兩的三四百個陰魂在無所事事的聊著天,我說:“抱歉,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