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邊,低聲問:“愛國,你這是?”
孫愛國說:“這位林大師是我叔叔推薦來的,水平很高,他只看了我一眼揮手之間我就好了。”
羅偉松點點頭說:“沒想到這麼年輕還挺有水平的。”
他與孫愛國搭檔一年了,自然知道孫愛國不是那種是信口開河的人,而且是鵬城副市長孫明德推薦的。
羅偉松接著說:“一會我們不吭聲,看看他倆的水平吧。”
孫愛國看了我這邊一眼,想說什麼但是還是點點頭。他們的聲音很低,我卻能清楚的聽到。
馮道長一直看著斧形高樓的方向,面部沒有任何表情,這個老道士是個老江湖了,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孫愛國和羅偉松的談話。
想必和我一樣,即使聽到了,也要裝作沒聽到吧。
這時,太陽緩緩從地面升起,陽光照在兩棟斧形高樓上。由於太陽剛剛升起,斧形高樓長長的陰影,直接落到商魯河上。
在孫愛軍和羅偉松等人看來,這不過很平常的太陽昇起的情景。
而在我開啟的陰陽眼裡,卻是另外一番場景。
馮道長雖然沒有陰陽眼,但是他似乎也能感受到什麼,神情很是嚴肅。
朝陽下的斧形高樓的斧刃前方,四面八方的煞氣慢慢匯聚而來,在陽光的作用下開始凝聚,最後變成了兩柄戰斧的形狀。
煞氣凝聚的兩柄戰斧的氣勢越來越大,當聚集到一個臨界點的時候,兩柄戰斧一前一後的砍向了商魯河。
眼看煞氣凝聚而成的兩柄戰斧就要砍在商魯河上。
馮道長大喝一聲:“疾!”
幾張符籙從他手中飛出,落在了河邊的一塊大石頭上。石頭高一丈多,上面刻有“泰山石敢當”的字樣。
符籙落在石頭上的時候,泰山石爆發出刺眼個光芒,在商魯河的上空形成了一個金色的金鐘罩。
一前一後的砍在了金鐘罩上的兩把煞氣戰斧被震散了。
馮道長臉上露出了微笑,彷彿已經胸有成竹了,他還得意的瞥了我一眼。
我聳聳肩,繼續看下去。
太陽越升越高,兩座斧形樓前凝聚的煞氣越來越大,在連線兩棟斧形高樓斧刃的橫樓的作用下,居然慢慢的合二為一。
凝聚成一柄極其厚重的煞氣戰斧。
這柄戰斧的氣勢越來越大,再一次看向了商魯河。
馮道長又彈出幾張符籙落在了泰山石上,泰山石再一次發出更強烈的光芒,一個更大的金鐘罩出現在河面上空。
戰斧狠狠的砍在了金鐘罩上,金鐘罩瞬間被擊散,戰斧也暗淡了一些,但是依然繼續往前砍在了泰山石上。
煞氣凝聚的戰斧消失了,泰山石表面看起來沒有什麼異樣,實際已經廢了,山魂沒有了。
馮道長一臉震驚的看著死氣沉沉的泰山石,臉色陰沉。
孫愛軍和羅偉松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從馮道長的臉色猜出了情況不妙。
這時,兩座斧形樓前再次凝聚了一把煞氣戰斧,呼嘯著劈向商魯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