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麼健康的陸玄,有這麼殘忍的過去,房間又陷入一片沉默。
嚴科拉了拉陸玄的袖子, “陸玄,你確定嗎?你這樣會把你的過去完全赤裸的擺在大眾面前,包括你去世的母親。”
驕傲如陸玄,怎麼忍心讓他死去的母親還要放在公眾的視野下被指指點點,嚴柯心臟開始絞痛,這個澄清,犧牲太大了。
米莉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個辦法是肯定能夠洗乾淨負面輿論,就是,難為你了,有些不必說的,你可以適當…隱瞞。”
“沒關係,我做好了覺悟。既然要做,就一擊致命。”陸玄點了一根菸,神情變得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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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陸玄發了長文。
“大家透過早上的熱搜認識了陸豐。陸豐,法律上是我的父親,道德上不是。
他這個人吃喝嫖賭應該佔了個全,沒有正當職業,無業遊民。從我出生開始,長期毒打我和我的母親,緣由是生下了我這個賠錢貨,讓他賭運越來越差,長期施暴辱罵直接導致我的母親精神失常。(附上母親的精神鑑定書,以及我多次被毒打進醫院的照片和診斷記錄)
在我十六歲的時候,我的母親忍受不了這樣慘無人道的生活,選擇自殺,在那之後,我與陸豐正式斷絕父子關係,再無來往。
七年後他找上門來,聲稱生病,我隊友嚴柯給了他八萬的醫藥費,若說他小時候在我身上花錢養育我,那麼這八萬也算是兩清了,無需他還,一筆勾銷。但他還要再兩百萬的贍養費,那不可能,我們倆在我母親去世之後已無聯絡,早恩斷義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