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人一定多,認識她的人少,可架不住認識姜博言的人多啊, 她不大想被人指著說:姜師兄的女朋友不怎麼樣啊!
「你們公司沒有什麼晚會活動嗎?」餘笙扭過頭看見他醒了, 問了一句。
姜博言坐起身, 靠在床頭,醒了醒神, 看著眼前兩條晃動的大腿, 突然笑了, 「我不知道,這事一向是羅陽在主持, 如果需要我露面的話,他會通知我。」
餘笙撇撇嘴,「你這老闆當得可真清閒, 畢業一走半年,這會兒回來了,也整天……不幹正事。」
「不幹什麼正事?」姜博言赤著腳從床上下來,走到她身後,從背後摟住她的腰,騰了一隻手出來扒著她衣櫃的衣服,最後挑出一件裙子,「穿這件吧!」
正合餘笙的意,她忍不住在心裡默默感嘆了一聲有默契,伸手打算接過來去穿,他卻又放了進去,「一會兒再穿,還早!」
有時候在一起久了,就有一種默契,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想做什麼,雖然餘笙和他在一起並不久,但這會兒也看出了他大早上呼之欲出的。
「你也不怕腎虛!」餘笙剛吐槽了一句,就被他抱起來坐在了衣櫃的格子上。
姜博言嘆了口氣,「一醒來就看見你光著兩條腿在我眼前晃,我要是沒點兒反應,才是真虛了。」他用手指褪掉她性感蕾絲的內褲,在她兩片圓潤的臀上輕輕地捏著,「還穿的這麼性感,不是你先犯規的嗎?」
「你這臉皮還真厚。」她只是想著買都買了,總不能浪費。
誰想誘惑他了,真自戀。
他把頭埋在她的柔軟的肚皮上,手指上上下下地不安分,餘笙被他弄得渾身發軟,聲音都有些綿軟,「說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吃藥了,可別啊,你要是堅持不了太久,我也不會嘲笑你的,畢竟我們顏狗看臉就很滿足了。」
「我要是真的秒繳槍了,你就不這樣想了。」姜博言笑了笑,曲著手指在她小腹上彈了一下,餘笙一下子繃緊了肌肉,瞪著眼看他,「你幹嘛?」
「換個新姿勢。來,轉過去。」他哄著她,讓她趴在衣櫃的格子上,轉身去摸了個套套叼在嘴裡,餘笙扭過頭去看他,「就一次,真的,你該節制了。」餘笙板著指頭算了算,「不過明天我就要回家了。」想著這幾天估計也見不著,餘笙瞬間就覺得連著兩天縱慾也沒什麼了,「算了,滿足你。」
「喲,不應該是我滿足你嗎?要不你上來,我趴著?」姜博言笑了笑,不緊不慢地準備著,腦子有那麼一瞬間劃過元旦這兩個字,但很快又被熱浪淹沒,他急喘著衝進去的時候,餘笙發出兩聲上揚調的「嗯啊」,那聲音刺激著他更猛烈地去攻城略地,直到完全佔有。
最後那一刻,姜博言埋在裡面沒有出來,他嘆息了聲,「餘笙,嫁給我吧!」
姜博言以前看過一部電影,叫做《美麗人生》,裡面圭多對妻子表白的時候說過一段話——我想和你做&039;愛,不僅做一次,是做完又做。除非發神經……否則我不會讓你知道我想和你做&039;愛。現在就做,做足一生一世。
以前覺得太過直白,可這會兒腦子裡都是這些。
我想和你做&039;愛。
現在,將來,每一天,每一夜,每個相擁的夜晚。
做足一生一世!
餘笙剛剛從眩暈中醒過來,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幻聽了,隔了好一會兒才回了句,「漲,你倒是出來啊!」
姜博言嘆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最近嘆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愛情這種東西,果然就是用來折磨人的,折磨著身體,折磨著靈魂,互相折磨,又自我折磨,直到兩個人把自己刻在對方骨血裡,再也分不開。
「不出去,你先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