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賊竟殺到此處,天要亡吾啊。”
酒宴上,文臣武將士氣低落到極點,沒人願意面對數量眾多的騎兵。
“聽說那黃巾賊不濫殺無辜,要不然獻城?”
韓馥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提議道。
他覺得城中的兵馬無法力扛,只剩下投降一途。
“慌什麼慌,天還沒有塌下來。”
“區區黃巾賊,根本不足為慮。”
“想當年,那黃巾之勢席捲八州之地,可現在還不是如同喪家之犬龜縮著。”
“既然喪家之犬要出來狺狺狂吠,那就打的它滿地找牙!”
袁紹站起身來,冷靜道。
袁紹的這番表現,終於將場面給鎮住,緊接著他道:“通知士兵,全力守城。”
“並且派出兵馬通往其他地方請求支援,這支黃巾賊必然是抄近道殺過來,沒有驚到重兵。”
“只要大軍一至,那這支黃巾賊,勢必手到擒來。”
“還請諸君,隨吾登上城樓,看看這黃巾賊到底有幾斤幾兩。”
危機之下的袁紹,表現出平常沒有的果斷,率領著文臣武將同登城頭,目睹黃巾賊。
這支黃巾賊,正是張遼率領的兩千幷州狼騎。
正如袁紹所言,張遼率領幷州狼騎沒有走大道,反而專走小道,繞開重兵把守,奇襲這鄴城。
要不是鄴城的守衛還算警覺,見到張遼的那一刻,便立馬關閉城門,要不然張遼還能殺入城內,將袁紹等人一網打盡。
“來將可通姓名?”
袁紹站在高處,望著那黑夜中的騎兵,詢問道。
“雁門張遼。”
張遼身處黑夜,冷聲道。
“吾乃袁紹,不知閣下聽過吾的名號?”
“看閣下,也是位勇士,何必為天下反賊效力。”
“如今歸附漢室,還來得及。”
袁紹也不想被人圍在這鄴城,於是發起嘴遁,想要說服張遼棄暗投明。
“袁本初的大名,這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吾敬佩你,更想親手擒住你!”
張遼笑道。
“狂妄。”
袁紹忍不住動怒,覺得張遼這人無可救藥,他堂堂四世三公的後代,勸降一名小小的黃巾賊將領,這黃巾賊將領還不領情,真是不知好歹。
“今日先送你一份禮物。”
張遼說完,取下弓便射箭,那箭矢宛如流星直奔袁紹,可惜力道有些不足,最終落在袁紹的腳下。
不過雖然如此,還是將袁紹嚇得不輕,大罵道:“該死的張遼。”
張遼率領的乃幷州狼騎,再沒有攻城器械,沒有步兵的情況下,想要攻冀州第一大城,顯然是痴人做夢。
張遼也沒有強攻這城門,而是選擇就地紮營,第二日一大早,便率領幷州狼騎在城外耀武揚威的顯擺起來,給足城內壓力。
同時,張遼還時不時向城內放箭,並且嘲諷城內的諸將。
接連數日,袁紹打算將烏龜戰術進行到底,可是城內計程車氣越發低落,改變了袁紹的想法。
“主公,再這樣下去,這城內恐怕人心湧動,那韓馥相必第一個要獻城了。”
許攸沉聲道。
“情況已經惡化到這種地步?”
袁紹微皺眉頭,並不是人人都有袁紹這般的抗壓能力,有些官員甚至開始偷偷摸摸私下聯絡,商量如何開城門,迎黃巾賊進來。
畢竟要是頑抗到底,激怒了黃巾賊,到時候黃巾賊到處燒殺搶掠,那他們的性命危矣。
那還不如趁著黃巾賊沒有怒之前,迎黃巾賊進來。
在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