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捨得出來了。」葉問天目中泛起微紅。
在他的眼中，眼前這貨，那就是塊活體靈玉。
讓人慾罷不能。
墨大夫目光頓了一下，下方小兒那眼神，看得他有些不自在。
「哼！」
「小兒，你今夜必死。」
「若非道規限制，本門強者無法前來，北部天宮之時，你就已經死了。」墨大夫連聲冷哼。
這小兒，數次擾亂道門大計，門內已經下達了必殺令。
葉問天雙目閃動。
道規？
誰定的？
這應該就是李軒轅提過的，那些傢伙不能出現在域內外的原因。
至於眼前這老東西。
比合身武者強，但絕對沒有達到化神的程度。
應該是卡了規則bug。
二人話語間。
四周墓族族人，已經全部跪倒在地。
「我族，拜見恩公！」
「拜見恩公！」
「……」
老族長為首，滿臉恭謹之色，向著墨大夫彎身一拜。
四周族人為之磕頭禮拜。
就連牧天，在稍有猶豫之後，同樣的彎身一禮。
墓族拜見恩公，早已深入骨髓。
「還請恩公援手，助我族鎮壓外來賊人。」老族長再次彎身，有恩公在墓族長存。
墨大夫輕笑一聲，看了眼前人一眼。
並未回應。
而是抬頭，目光再度聚焦在了葉問天身上。
「小輩，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直接殺了他們，為何一直手下留情？」墨大夫目光深邃，緩緩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
老族長愣在原地。
四周族人，身子止不住地一顫，目中滿是疑惑之色。
葉問天面露古怪，下意識地抬頭望去。
他這個表情，落到墨大夫眼中，後者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幾分。
「呵，讓老夫替你回答吧。」
「你不忍殺。」
「哪怕對方是螻蟻，臭蟲，在你看來也是一條生命，你有憐憫之心，這樣的人武道一途，註定走不遠。」
「小輩，老夫已經看穿你了！」
墨大夫摸了摸嘴角，目中透出嘲諷。
畢竟只是個毛頭小子，以他的睿智，足矣一眼看穿。
葉問天面色一怔。
望向前方人，他臉上的表情越發古怪。
「你……有點二。」葉問天憋了半天，說出一句話來。
墨大夫眉頭一皺，但又很快舒展開來。
「哼！」
「被老夫看穿，惱羞成怒了麼。」
「小輩，逞口舌之快，沒有任何意義，老夫算計誅殺之人，從未有過失手。」
墨大夫目光閃動，眼中滿是睿智。
他本身實力之強，又精心準備了一番，如今已然是立於不敗之地。
葉問天頓了一下。
忍不住深深地看了前方人一眼。
「我已赴約。」
「兩個問題。」
「一，靈玉起源，二，那株萬年雪參是不是在你身上？」葉問天懶得與之廢話，直言開口問道。
靈石，有靈石礦脈，葉問天見過廢棄的靈礦。
而這靈玉……
這玩意哪裡來的，哪怕是天宮寒千落，也是說不清楚，彷彿憑空出現的一般，沒有源頭。
「將死之人，
告訴你也無妨，靈玉並非產自礦脈，你可以理解為天上掉下來的，亦如雨落。」
「老夫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