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得逞了似的笑,雙手攏在袖中對梁黯一拜。
梁黯被他那笑和這架勢嚇得魂不附體,他該不是幹了甚麼不利於他的事吧?!
結論很快就出來了,他被鄧不疑連續三次摔倒在席面上,痛的他嗷嗷直叫。鄧不疑攻擊的角度太刁鑽,他受不了啊!
鄧不疑乃是一方紈絝,嘴上和手上得罪過的貴族子弟不知道有多少,當年在鄧氏老家,當街打群架是沒有,但是幾個子弟巷戰那是少不了的。鄧不疑的打架經驗遠遠將梁黯甩在身後。
梁黯在席上嗷了一會,最後家人過來攙扶他起來,他意識到自個方才那麼嗷,好像有些不太好,頓時漲紅了臉。
“眼下可以去了麼?”鄧不疑問。
“……”梁黯聽鄧不疑這話,恨不得仰天長嘯,鄧不疑這到底是哪裡有毛病啊!
梁黯帶著鄧不疑去找梁縈,梁黯心裡就鬧不明白,為何鄧不疑就那麼喜歡找他家女弟,梁縈和平常貴女有些不太一樣,但是他見著鄧家的那個鄧蟬也和其他的貴女不一樣啊!怎麼不去纏著她!
鄧不疑看著梁黯一臉憤憤,知道他在想甚麼,想起自己最近看的商君書,覺得或許要許之以利。
“過兩日我便教你方才那一招。”他道。
“真的?!”梁黯聞言欣喜扭頭,他幾乎是兩眼放光的盯著鄧不疑,鄧不疑被他那眼神看得有些想要後退一步。誰知梁黯恨不得貼在他臉上,“大善大善,此話怎麼不早說!”
有了鄧不疑的這句話,梁黯將他帶到了梁縈和鄧蟬所在的水榭之旁。
兩個女孩子的笑聲傳來,梁黯看見兩女讓人放置了一隻銅壺,兩人拿著矢在那裡輪流投,看誰投入壺中的矢最多。
“果然還是鄧女得阿縈的喜歡。”梁黯看著那邊感嘆。長安中不少的貴女,昌陽乃天子同胞女弟,也有不少的貴女想要和長公主之女結交的。不過樑黯看得出來,梁縈對那些貴女也只是面上過得去罷了,若說真的交好,還真的不多。
“阿蟬性情溫和,的確是受人喜歡。”鄧不疑想想,在鄧家中,鄧蟬的確是受長輩喜歡,尤其是經過了上回長輩剪髮,哪怕被髮刀戳破了額頭也不吭聲的事之後。
“……難得,聽到你說別人的好話。”梁黯聽到鄧不疑嘴裡冒出來的那一句,十分驚訝,這傢伙別提說人好話,就是搭理人都少。
“那是我從女弟,我自然在人前要提她的長處。”鄧不疑看過去。
梁黯被這句哽的差點說不出話來,為嘛還把這話給說出來!
梁縈手指間夾著一支矢,瞄準了那邊的壺口,手上使力,手中的箭矢便飛出落入銅壺中發出咚的一聲輕響。
“進了!”鄧蟬見著梁縈箭矢落入壺中,比她自己投中還高興些。
“侯女,世子來了。”侍女突然提醒道。
梁縈和鄧蟬回頭看去,果然是見著梁黯和鄧不疑走在那邊湖面上的木棧橋上。
“啊,是從兄。”鄧蟬看清楚是鄧不疑之後,小小的驚呼了一下。梁縈迴頭,手握住她的掌心輕輕的捏了一下,讓她安心。
“阿縈,在投壺?”梁黯其實不太愛和女子一塊,就算是梁縈,也是這樣。梁縈玩蹴鞠之類的比他這個兄長還厲害,一個不小心梁黯就會輸掉,一開始還不覺得甚麼,但是和外面那些貴族子弟混久了,也不想輸給女子了。
“嗯,正是。”梁縈笑道,她抽過一隻箭矢遞給這位兄長,“阿兄也要一塊麼?”
“啊,我就不用了。”梁黯連連擺手。
旁邊的鄧不疑卻是伸手將梁縈手中的箭矢接過,“我願和侯女一比。”
梁縈一笑,“那麼就請指教了。”
侍女們將那一地的箭矢收拾好,將屏風搬了過來。投壺有一種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