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關登已經調查到了乾渠村小學,找到了該校校長的電話。
看過了電話之後,江河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準備聯絡這個校長,找到當年艾華的班主任。
邵老看到了江河急迫的樣子,輕輕的笑了笑,對江河說道:“算了,今天都這麼晚了,別人都睡著了,也不急於這一時了。明天還要去查案,回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吧。”
跑了一天,幾個人也是哈氣連連,紛紛從會議室走出返回宿舍。
袁軍看了看還在會議室裡踱步的邵老,他忍不住問道:“我來的時間不長,但我有一件事情實在是想要問問你們,邵老的那個茶缸很值錢麼?我看他去什麼地方都要帶著,就差沒抱著一塊睡覺了。”
幾人搖了搖頭,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個茶缸的來歷。
江河卻開口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那個搪瓷杯對邵老有什麼特別的意義,但是從磨損的程度來分析,外面那一層瓷面都磨損的七七八八了,茶缸表面本來應該寫著一行字,但現在只能看到一團紅色了。根據我的經驗推斷,至少得有二三十年了。”
袁軍吸一口氣,說道:“二三十年,怕不是比我的年齡都要大了,乖乖。”
幾人一邊說著一邊回到了宿舍。
江河熄滅了燈,躺在床~上遲遲的不能入睡,自從進入了專案組之後,他的心中漸漸的有了一種不太一樣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又讓他說不明道不清,那是一種偶爾冒出來的心臟癢癢的感覺。
江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種變化是好是壞,他透過窗戶望向了對面,漆黑一片。
同樣沒有睡著的人還有關登,他不像江河那樣沉默,他的電腦在一旁微微的亮著光,那是還在執行的程式。而他則是對著窗臺上擺放著的一株綠色植物說道:“小綠,今天江河誇我是個天才,你知道當時我有多開心麼。”
關登臉上開心的神色藏也藏不住,他一把舉起了花盆,像是少女般說道:“二十多年,除了我的媽媽,從來沒有人說過我是天才,他們都罵我是傻~子。你說,我到底是天才,還是傻~子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江河終於入睡,他就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
“怎麼了?”江河抓著自己亂哄哄的頭髮,對著外面喊道。
“葛冬雲死了!”有人在外面說道。
“葛冬雲死了?”聽到了這句話,江河就好像是裝上了彈簧一樣彈了起來,他囫圇穿上了衣服,直接就衝出了房間。
門外是一名警察,他看到了江河,急忙說道:“不好了,剛剛接到了葛冬雲的母親打來的報警電話,說她今天送兒子上學回家之後,回來喊葛冬雲起床吃飯,但是葛冬雲一直都沒有動靜,於是葛母就開門檢視,發現葛冬雲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了。”
“其餘人呢?”江河問道。
這名警察回答道:“一個個都叫了,邵老讓你們馬上下去集合。”
江河點了點頭,直接跟著這名警察來到了樓下,只等了兩分鐘左右,所有的人就到齊了。看的出來,眾人甚至連頭都沒法洗,每個人頭上都頂著雜亂的頭髮。
“上車。”邵老說道:“去葛冬雲家。”
依舊是袁軍開車,邵老坐在副駕駛說道:“剛剛接到了報案,葛冬雲死了。目前還不知道現場的情況,葛冬雲的母親直接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剛剛發現葛冬雲死亡了。”
“怎麼死的?”江河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邵老說道:“去了才能知道。”
這事情實在是太蹊蹺了,昨天專案組的成員才見了葛冬雲,葛冬雲第二天就死了。那麼就是說,那個留紙條的兇手終於出手了,在警方剛剛得到了關於這名兇手的一丁點資料的時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