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二的傷勢好了之後,咱們就可以動身了吧”!
聽見白衣少女的詢問,柳木晨十分無恥的又將屁股朝著白衣少女靠了靠後,這才緩緩的。
白衣少女:“你是不是對老二還有什麼安排”?
柳木晨:“恩!有一點小事兒想安排他去做一下”?
白衣少女:“恩”!
說完他們二人就這樣靜靜的相互靠著彼此,坐在這微波盪漾的木船之上。
興許是時間坐的太久了 ,也興許是柳木晨這個傢伙還有別的心思。
以至於最後,他直接拉著身邊的白衣少女躺在了這木船的甲板之上。
但是饒是如此,他那一雙無處安放的小手,還是十分不老實的撥弄著白衣少女那散落在木板之上的秀髮 。
側頭看著白衣少女那精緻的臉龐,再加上鼻息之間那傳來若隱若現的清香 。
不知不覺之間,柳木晨就是一陣心猿意馬。
也在不知不覺之間,他也已經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了白衣少女那散開的秀髮之間。
而此刻的白衣少女,就彷彿是真的睡著了一般。
並沒有因為柳木晨這個登徒子的得寸進尺而去拍開他那不安分的小手和那蹭來蹭去的腦袋。
見到白衣少女此刻依舊安靜的閉目躺在甲板之上。
柳木晨大手一揮,一道無形的屏障頓時就將他們這艘木船給籠罩了起來 。
一眼看去,此刻這平靜的水面之上,除了那被秋風吹的微波盪漾的水面,哪裡還有什麼木船的蹤影。
湖面還是原本的那個湖面,木船還是原先的木船,只不過是被柳木晨給施展了一道障眼法而已。
如果要是站在柳木晨的視角來看,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模樣,並沒有發生一絲一毫的變化 。
只不過是他可以看見外面的場景,而外面的人看不見此刻的他們二人而已。
如果要是非說有所變化的話,那就應該是此刻的秋風比之前更大了些許,以至於吹的水面更加波瀾了起來。
看著此刻依舊毫無反應的白衣少女,柳木晨的心跳驟然變得急促了起來。
緊接著柳木晨這個登徒子就開始變得更加為所欲為了起來。
用著右肘緩緩的撐起身子,再然後就看見柳木晨將他那二十多年都沒有刷過的臭嘴,一點一點的朝著白衣少女的朱唇之上印了上去 。
十寸!五寸!三寸!由於距離實在是太近了,以至於柳木晨都可以感受到白衣少女心跳和呼吸。
但是就是這近在咫尺的三寸距離,在柳木晨看來,卻宛如千里之遙一般,讓他遲遲不敢下嘴。
興許是胳膊支撐的時間太久了,也興許是此刻柳木晨的心跳實在是太快了。
以至於在此刻他的整個身體都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
在經過一番劇烈的天人交戰之後,柳木晨終於是雙眼一閉,狠狠的吻了下去。
可是!隨著他的這一吻落下,令他想象中的溫存並沒有出現。
而是由於他用力過猛的慣性原因,他整個人都一個趔趄直接撲倒在地。
而他那撅起的嘴巴,更是直接一口親在的木船的甲板之上。
“哎吆喂!疼!疼!疼!”一吻落空的柳木晨頓時就吃痛的叫了起來。
當他再度睜開雙眼的時候,此刻的甲板之上除了他自己以外哪裡還有什麼白衣少女的身影。
看著空無一人的甲板,柳木晨頓時就開始捶胸頓足了起來,這一刻的他既後悔又惋惜。
後悔剛剛自己實在是太猶豫了,要不然說定自己就已經得逞了。
同時又為自己痛失了,一個如此好的時機而感到惋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