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晨: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周兄你乃真性情中人也,不知周兄又為何會半夜到此啊?
周錦疆:哎!巧了!我與柳兄的目的正好一致,只不過我與柳兄卻又有所不同。
柳木晨:哦?願聞其詳!
周錦疆:之所以說巧了那是因為,我和柳兄一樣,都是為了迴歸家世,但是柳兄你是猶意未盡但又不得不回,而我卻是和柳兄你恰恰相反,我已經離家長達十年之久了,如今可以說是歸心似箭啊!所以這才會連夜趕路至此。
柳木晨:哦!那倒是要恭喜周兄你衣錦還鄉了。
周錦疆:哈哈哈!那我可得真要好好的感謝柳兄你了,因為到目前為止你還是第一個真心實意祝賀我回歸故里之人。
柳木晨:哈哈哈看來周兄也與在下一般,不受待見啊!
周錦疆:哦?難道柳兄也……
柳木晨:不錯,實不相瞞在下也已經離家數年之久了,如今若非形勢所逼,恐怕在下還不知要繼續等到何年何月了。
周錦疆:哈哈哈!原來大家都是天涯淪落人啊!
柳木晨:對!同是天涯淪落人……
周錦疆:剛剛聽聞柳兄說此次歸途乃是迫於無奈形勢所逼,不知……
柳木晨:還能有什麼,無非就是朝廷動盪,戰事將起唄。
周錦疆:實不相瞞在下也是前些日才從大秦帝都離開,若是柳兄信的過在下,那就聽周某一言,既然柳兄你都已經離家數載,如今卻選擇在這個時期歸途,在周某看來絕非善事
柳木晨:哦?在下長年在外,不知周兄可否詳談一二?
周錦疆:好!既然今晚能在這裡遇見了柳兄,那就說明你我有緣,在周某看來如今的大秦帝國已呈日落西山之勢了,這近千年來的三足鼎立之局,恐怕在不就的將來就要被打破了,所以周某才說柳兄你此時歸途並非善事。
柳木晨:哦!周兄何出此言?難道真的到了如此兇險的地步了嗎?
周錦疆:柳兄你長年在外有所不知,現如今的大秦皇室基本上已經到了燈盡油枯的地步了,天子常年臥床不起,太子又遇刺昏迷,試想一個如此偌大的千年帝國,竟然淪落到這般秋黃不接的處境,那麼它如何還能做到繼續傳承下去。
柳木晨:可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啊!難道周兄你就如此的不看好現如今的大秦皇室?
周錦疆:不是我不看好現當下的大秦皇室,而是這大秦的萬里山河已經走到了後繼無人的絕境啊!
柳木晨:哎……大夏將傾到最後受苦受難的還是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啊!天下苦已。
周錦疆:今日與柳兄在此相談甚歡,如若他日這大秦帝國真走到了周某所言那般,柳兄你可憑藉此物來大周尋我,雖不敢許諾柳兄什麼達官顯貴,但是錦衣玉袍衣食無憂在下還是可以做到的,就當回報柳兄今晚的這頓烤兔之情。
說著周錦疆,從腰間摘下一塊四四方方的玉牌遞到了柳木晨的身前。
少爺!就在周錦疆剛剛將手中的玉牌遞到柳木晨的身前,還不等柳木晨有所反應的時候,那自從跟隨周錦疆自此之後,就一直低頭不語的黑衣老者卻在這時候突然出聲喊道。
周錦疆:嗯?福伯不礙事的!
突然聽見身後那黑衣老者的呼喚,周錦疆先是一愣,然後就是一臉溫和的向其解釋道。
聽見周錦疆的話語,那黑衣老者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但是到最後他還是選擇了閉口不言。
伸手接過周錦疆遞過來的玉牌,柳木晨細細的打量一番之後,就隨手將玉牌揣入了自己懷中,然後意味深長的朝著面前的周錦疆說道。
柳木晨:周兄不如我們倆今日再此賭上一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