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當媽媽了。”徐一曼說道。
江河點了點:“我們也找到鄧翔宇的胳膊了。”
水泥管子裡,一根被啃噬的只剩白骨的手臂出現在了那裡。白骨上還有一些殘留的碎肉,透過這些,可以做dna比對,到時候便可知道是否是鄧翔宇的胳膊。不過江河已經確定,這就是鄧翔宇的胳膊了。
幾隻小狗看到了外面的徐一曼和江河,扭著屁~股“汪汪”叫著,便來到了二人腳下。
“汪汪!”那隻母狗對著徐一曼和江河狂吠,卻也不敢衝上來。
徐一曼將一隻小奶狗抱了起來:“好可愛啊,毛茸茸的,真想抱回家裡養。”
“吃過人肉的小狗你也覺得可愛麼?”江河回頭問道。
“滾!”徐一曼罵道。
當兩人好不容易將那白骨從水泥管子裡掏出來的時候,一輛汽車已經在遠處的馬路上等著了。
窗戶搖了下來,邵老從駕駛座走了下來:“好久沒開車,都生疏了。”
江河舉起了手中的白骨搖了搖,就好像在用那白骨打招呼一樣:“找到了!”
市公安局。
徐一曼看著dna比對結果說道:“確定了,這就是鄧翔宇的胳膊。”
邵老說道:“這就對了,一切都可以解釋的通了。昨天凌晨,鄧翔宇從黃華街旅館離開,他心裡煩悶,專挑安靜小路,因此巧合之下,一路避過了監控,走路來到了南灣街。他思索了一路是否要自殺,當看到南灣廢棄水塔之後,他決定上塔自殺。”
“他咕咚幾口喝掉了從家裡帶來的百草枯,之後,他不慎從水塔平臺掉落。掉落途中,他的左胳膊碰到外翻鐵皮,瞬間切斷。他的身子滾落到了魏老師家院子裡,他的胳膊掉落在水塔下。”
“出自於不惹麻煩的考慮,魏老師將屍體運到枯井,將屍體扔了進去。而他的胳膊,則是被一條野狗叼去,成了野狗和它孩子肚子裡的食物。中午,良心不安的魏老師寫好紙條,透過他的學生報警。”
徐一曼聽著邵老說完,補充道:“屍檢結果顯示,鄧翔宇死於百草枯,之後拿回來的鐵皮上的血跡和鄧翔宇的符合,他身上的挫傷符合墜落挫傷,和自殺事實相符合。”
邵老點了點頭,說道:“自殺動機為長期的心裡壓抑,導火索可能與父母的打罵有關。百草枯瓶子上提取到了幾個人的指紋?”
“兩人。”徐一曼說道:“確定一人為鄧翔宇,另一指紋不詳,指紋庫中沒有,這說明這名指紋的主人沒有犯罪前科。”
邵老拿起了桌子上的茶缸,說道:“如果另一人的指紋是鄧翔宇父親或者是母親的,那麼這個案子就鐵證如山,不可動搖了。”
“是這樣。”徐一曼說道:“鄧翔宇父母都是種田的,家中備著百草枯很正常。”
“但越是這樣,我就越是無奈。”邵老摩~挲著茶缸:“倒不如是個他殺。”
“為什麼這樣說?”徐一曼問道。
邵老喝了一口茶,說道:“明天你看看網上對這件事情的評論就知道了。”
“邵老。”劉隊長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鄧翔宇的父母來了。”
第157章 木訥農民
邵老接連說了三個“坐”字,鄧翔宇的父母這才坐下。邵老給自己的茶缸之中添好了水,又讓江河拿了兩個一次性杯子,倒入熱水推到了鄧翔宇父母的面前。
鄧翔宇的父母很是拘謹,坐在椅子上,腿也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放,手也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放。任憑杯子中的開水冒著熱氣,伸舌舔~著嘴唇,但卻一動不敢動。
邵老端起了茶缸,對著二人說道:“我聽說你們是騎著腳踏車來的,挺遠的,騎了一晚上是,口怎麼能不渴,喝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