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待過的客人就沒有一個不被他迷住的。
很多人都知道季飛羽還有其他虛擬戀人，會提議多花錢獨佔他的某段時間。
季飛羽會提前讓系統查查對方的餘額，不差錢的、他就同意續費。
如果上頭了、準備花費超出自己承受能力的資金來佔他的時間，他就會毫不留情的拒絕，情節嚴重者還會拉黑。
於是大家都知道了，這個id叫飛羽的傢伙是虛擬戀人app裡的頭牌。
可以享受跟他虛擬戀愛的幸福感，在短暫的時間沉浸在分泌多巴胺的快樂之中。
但是切記這個人特別現實，不要真的付出感情！
之前看上這張臉，找他的男生比較多。
發現他還可以完美演繹帥哥跟女同性戀後，很多男同跟女孩子也慕名前來租賃他的時間，談一場花錢的戀愛。
不少人都在評論底下反饋，都說跟帥哥美女網戀，大大提升了他們面對三次元的渣男渣女時的抵抗力跟辨認能力。
感謝飛羽同學走下神壇，來虛擬戀人app當活菩薩。
而且前一陣某個跟他網戀過的人發微博，轉發出圈之後，有很多人慕名下載這個app過來消費，想弄清楚他到底是男是女。
猜到最後卻被完美適配自己xp的嬌滴滴美女、高冷御姐、冷酷帥哥、陽光少年種種人設勾了進去。
一邊懷疑人生、一邊默默續費，繼續享受網戀的快樂。
現在很多人都懷疑這是虛擬戀人app僱來做推廣的官方號，帳號後面有好幾個演員。
他們的業務能力超強，但是爽一爽就得了，誰當真誰是傻子。
「你、你確定沒有騙人感情？」姜一樹聽完他的陳述，覺得資訊量巨大。
不過現在的社會很開放，花錢就能買到真摯的感情，對很多母胎單身、情場失意的人來說何嘗不是一次有趣的體驗。
仔細消化了半晌，他顫巍巍的開口問道。
季飛羽瞥他一眼，慵懶的伸伸懶腰，「當然沒有呀，換做是你，你會愛上自己花錢買來的，據說對面是一個團隊的感情嗎？」
姜一樹頓時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他所認為的愛情，首要條件便是忠貞不二。
虛擬戀人也太奇怪了……
季飛羽點點頭：「總之我體驗感情體驗的很快樂，地球人確實很有意思，也學到了不少知識。」
他撕開一袋海帶結，語氣認真道：「跟我戀愛的人會不會走不出來，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有讓系統給他們的手機悄悄推送一些，不要沉迷虛擬世界的新聞。
而且如果有誰因為跟我虛擬戀愛走入死衚衕，我會免費給他做心理輔導，目前這樣的人是沒有的。」
聞言姜一樹沒忍住笑出聲，這個精靈網戀歸網戀，思考的還挺全面的。
他想說點什麼，表達自己的意見，但一下消化了太多訊息，又感覺自己很詞窮。
千言萬語，最終匯成一句：「你高興就好。」
第162章 162株蛇總管
姜一樹醒來這天過的異常充實。
看了雪景、體驗了跨年節目，跟植物園裡的僱員、遊客，以及外星旅客都不覺得生分。
在此期間他發現顧雪淵也一直靜默的陪在他左右。
有時候他在看著某處靜靜發呆，讓人猜不出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有時又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身上，好像世界上只有他一個活人似的。
跟他還是貓咪時，兩人的相處方式完全一樣。
晚上回到臥室，封閉的空間裡只有他們兩個，呼吸感覺都粘稠了起來。
顧雪淵直接拿著東西去洗澡了，聽著浴室傳來淋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