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清嫵毫無意識地哼哧出聲,力竭癱軟時,裴慕辭仍不知疲倦的天翻地覆。
“裴元皙,你混——”
她眼前發黑,毫無規律的細吟哭訴,都被他用含欲的吻堵住。
裴慕辭抓住她繃緊的手腕,帶著她不斷往下,讓她感受他與她聯合一體的地方。
“奴在呢。”
清嫵第二日果然沒能起來。
裴慕辭替她掖好被角, 坐在床邊撥弄她後頸上的絨毛。
清嫵迷迷糊糊翻了個身,嘟囔兩句,他立刻收回手, 一人拿起門邊的紙傘上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