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這樣微微帶點有點撒嬌的語氣溫淑就招架不住,她還以為是因為溫韞是她兒子母愛所致,結果有時候發現季有枝也招架不住。
得了,本來一個戀愛腦就煩,現在女婿也是戀愛腦。
溫淑擺了擺手讓他們兩個人先吃著,她先去忙。
季有枝看著吃著都發呆的溫韞不知道怎麼把奶油吃到臉上的,很想幫他舔掉,但是現在在店裡面,客人還有點多,只能用手幫他抹乾淨。
被這動作弄的溫韞眨了眨眼,好像回魂了,又開始纏著他讓他今晚留下來,「有枝哥哥今晚也會來吃飯嗎?」
這麼明顯的暗示他不可能不知道。
握著放在桌子上的手,像平常一樣捏了捏他的手掌,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肉都沒長。
「害怕嗎?」
溫韞搖了搖頭。
但是季有枝是害怕的,他怕他一走宋靳霖又找上門來,那種人一天不進去他就不放心,只能時時刻刻把溫韞放在眼前把守著。
自從他從裴嶸嘴裡得知溫韞和宋靳霖的那件事,每次和他睡在一起的時候都不敢在燈光下看清那條疤,只能每天晚上在黑夜裡趁他睡著的時候輕輕的去撫摸。
只是季有枝一直不知道,他每次摸的時候其實溫韞都沒有睡著。
今晚季有枝跟著溫韞他們回來吃飯,把人安全送到家吃完飯他完全可以回去了,因為他是開車來的,但是今晚的溫韞格外的撒嬌粘人。
剛從浴室出來的溫韞只穿了一件上襯衫,看款式還是他的,應該是上次不知道什麼時候留下來的衣服一直放在這裡。
季有枝別開一點臉,其實他都看到了,白花花的長腿就這樣露在他面前,頭髮上的水還沒擦乾,滴在脖子上,衣領也濕了一大半。
他應該慶幸他的襯衫穿在溫韞身上夠長,在他面前看勉勉強強能遮住下面,但是等溫韞經過他的時候明顯能看到他的屁股。
季有枝一下紅了臉,他捂住半張臉,浴室的熱氣也開始往外面散開,有點熱。
溫韞正拿著吹風機準備吹頭髮,看著還在那傻站的季有枝,有點疑惑,問他,「有枝哥哥不洗嗎?」
幾秒鐘後他或許才冷靜下來開口,「洗,但是溫韞確定今晚要這樣睡嗎?」
溫韞聽見他假裝咳了幾下,其實他也不想這樣穿的,本來想找睡衣的,但是好像睡衣洗了沒幹,他實在找不到別的衣服晚上穿,打算就隨便穿一套的時候發現櫃子裡還有上次季有枝留下里的衣服,他那時候記得挺長的,就懶得挑褲子了。
沒想到一出來就能撞見季有枝在門口站著。
「我來幫你吹。」他剛走過來沒幾步就看見他突然流鼻血了。
把溫韞嚇得連忙把吹風機扔在床上去抽床頭櫃的抽紙讓他堵住。
顯然季有枝還在狀況外,手上拿著直接堵著還懵懵的,看見他的兩條腿就在旁邊的時候鼻血流的更多了,他馬上衝到浴室裡面去。
「哥哥,你這是…?」
季有枝半天才憋出兩個字,「……上火。」
溫韞想著怎麼上火才能上成這樣?
溫韞看著洗了一會又拿紙巾堵住鼻子的季有枝,想著應該沒事了,又想給他去客廳找找有沒有藥。
見人要出去,季有枝微微仰著頭說:「去哪?」
「我去找找家裡還有沒有上火藥了。」說罷人就要出去了。
「……你要是穿條褲子我就不上火了。」
溫韞:「?」
明白這句話後的溫韞紅了臉,又覺得他流鼻血也只能是他自己不太行,怎麼能歸咎於他身上呢?
剛想要反駁就季有枝就把人帶到床上,把人塞進被窩裡,蓋住他的腿,止了一會感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