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孩子們就能適應。你能為茵茵和果果考慮下嗎?何況你還年輕,還有前途。&rdo;
聽見那個名字,男人仰起頭,舔犢之情,無可掩飾:&ldo;茵茵……還好嗎?&rdo;他一直沒提茵茵,是害怕她的到來會影響自己對沈南秋的判斷,他不能心軟。要給孩子幸福,必須確定另外一個父親,值得他們終身託付。一時未提,後來也不好意思再提起了,其實他非常想念女兒,生怕她受了苦。
&ldo;除了外婆過世,心情低落,其他一切都算好。這段時間我很少陪你,就是去開導咱們的女兒去了。人小心小,她難免還傷心著。過幾天,我就把她接回來,現在她已經好得差不多了。&rdo;
怪說不得他最近都不在,原來是陪女兒去了。曼天翔點了點頭,蹙眉片刻,然後有點不確定地問:&ldo;以我現在的身體,真的還能去上班麼?&rdo;
這天晚上,沈南秋又回到了女兒身邊。自己不在,她會睡不著覺。
她還那麼幼小,卻看上去如此憔悴,眼下掛著深邃的陰影,隨時隨地都那麼不安。她的童年還剛剛開始,彷彿就已經進入了老年階段。
即使他想盡辦法,她依然從噩夢中驚醒,那雙眼中充斥著深不見底的恐懼,渾身劇烈打顫,似乎處於一個狂烈震動、分崩離析的世界裡。
&ldo;嗚嗚嗚……外婆不動了……好多血……好兇,那個阿姨……&rdo;
沈南秋將沉浸在驚恐和痛苦的孩子緊緊抱在懷裡,不停的安慰她:&ldo;茵茵,那只是個噩夢而已,不是現實,外婆是病死的,是病死的,那個阿姨並不存在,甚至從未出現,都是你的想像,別害怕,只是想像而已……&rdo;
隨著催眠的進行,那副小小的身軀停止了顫抖,那些不該屬於她這個年紀品嘗到的種種糟糕的情緒也逐漸抽離,她慢慢閉上了眼睛,如同被抽去人物的空間和抽去過往的時間那樣安靜。
要不是迫不得已,絕不會對她深度催眠,無奈她的心理創傷太深,只得用這種手段來撫平。百密必有一疏,可以說他算掉了一件事,也可以說他並不在意岳母的生死,才讓那傢伙有機可趁,傷害了她的女兒。不過她已經死無全屍,償還了她殺人的罪。
岳母真正的死因絕不能讓曼天翔知道,以免節外生枝。就像自己胸上那道傷口,得等其長好,才能回家。茵茵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直到催眠足以泯滅她所知的真相。
那女人真是可憐又可笑,雖然沈南秋和羅成某一方面殊途同歸,又旗鼓相當,但是愛上他沈南秋和愛上羅成的概念和結果又不一樣。殺敵方一個並不重要的人,來抵消自己年輕的生命,簡直血本無歸。何況為他百般付出,甚至沒有一般的意義。輸家難堪的姿態永遠由贏家來決定。
當他把茵茵帶回去時,曼天翔這邊也完成了植皮手術。手術很順利,結果很完美,他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這件事無疑帶來了連鎖反應。他心中有了陽光,也有了自信。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日子,開始鍛鍊身體。肌肉重新變得緊實,身材回到了從前,完全看不出生過孩子。陽剛之氣更加剛硬,無處不見成熟的魅力。他不在乎外表。但外表本身就是一種魔力。特別是當你有伴侶的時候,更是無法忽略。何況還有一顆盼著重回崗位的心。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