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不算特別漂亮,但這雙眼睛與冷清的氣質,太加分了。
姜早早還沉浸在逃命的氛圍中,拍著小胸脯道:“好刺激!”
“刺激是刺激,可帝國修院,恐怕是進不去了。”杜休回過神,咂咂嘴道。
“別怕噢鐵子!你繼續穩穩當當的考,我替你鏟事。”
“鏟事?怎麼鏟?”
“我家供著創世神呢?我高低給你上幾柱香。”
姜早早笑眯眯道。
杜休撇撇嘴:“你現在就像始亂終棄,絲毫不負責任的渣男一樣。”
此時,姜早早的手機響起,她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她站在風中。
“杜休。”
“怎麼了。”
“我要走了。”
“好。”
“不問問我去哪裡?”
“問了你會說嗎?”
“不會。”
“這不得了。”
“不被管轄,不被人問東問西的感覺,真好啊!”姜早早笑得很燦爛,“看在你這麼知趣的份上,剛才未經允許,擅自牽我手一事,本女王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看你這死出,咱們這一時半會是見不到了。”
“死出?朋友,看來今天晚上,我給你一種被你拿捏住的錯覺,以至於你竟敢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了。”姜早早挑挑眉道。
杜休翻了一個白眼,將揹包取下,拿出一些個人物品後,遞給了姜早早。
“喏,送你了。”
“什麼呀?”
“你這走的突然,我也沒什麼可送的,安魂藥劑,大概七十副吧,我全部家當,夠你喝一陣子了。”
“所以...我那一百萬金幣,你是準備隻字不提嗎?”姜早早眨眨眼,“我才跟你學了幾天,你這也太黑心了吧!”
杜休不動聲色的將取出的金幣卡,裝進褲兜,清清嗓子道:“安魂藥劑也很貴的。”
姜早早伸出手指頭,掰扯道:“我理一下哈!算上我浪費的藥草以及你的指導費用,最多十萬金幣,你送我的安魂藥劑,咱就按照頂格售價算,一副九千金幣,七十副也就六十三萬。一百萬減十萬再減六十三萬......也就是說,我自己給自己買了七十副安魂藥劑,又給你十七萬金幣,完後我還得感謝你送我禮物,是嗎?”
“對,就是這個理。”
“臉呢?”
“要那玩意幹啥,不能吃不能喝的。”
“嘁!”姜早早一臉嫌棄,“走了,不用送,我不跟不要臉的人玩兒。”
她踩著碎石小路,單肩揹著包,雙手抄著衝鋒衣口袋,走的很慢。
黑暗,從四面八方,湧來。
她前面,一盞路燈。
口袋裡的拳頭,不知何時,緊緊攥起。
姜早早走到路燈下,回首望去。
杜休站在另一盞路燈下,平靜的望著她。
一條筆直碎石小路連線兩人,兩盞路燈間,是漫長的黑暗。
兩旁樹葉,在風中沙沙演奏著夜曲,遠處成群結隊的螢火蟲於空中伴舞。
姜早早抿了抿嘴,而後,眼睛彎成月牙,略帶俏皮道:
“朋友,你可千萬別喜歡上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