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站時間是下午4:30。第三站座町站,到站時間下午5:00,第四站是南朗站,到站時間下午5:30,每站相隔的時間大約是半小時,最後一站是一個叫做長野良大學的地方,只是這站名在模糊的血跡下依稀能看清……
站名的旁邊有一個血手印,這血手印的方向有些奇怪,是橫向的,並且帶起一道抹痕,這血跡的抹痕將第10站的站名弄得模模糊糊的……
這些都看起來並無異常,但是鏽跡斑斑的公交站牌上,出現一個鮮紅的血手印就有些詭異了,但是那些乘客彷彿看不到這血手印一樣,依舊在做著自己的事情。
“敖武,這血手印有些詭異啊,難道在我們還沒有登上公交車之前也會遇到某種危險嗎?喵!”
黑貓阿離若有所思的說道。
“有這個可能,當然也不排除有人想擾亂我們的視線,故意塗抹上去的………”
說完,敖武走上前去拿出一塊手帕將這血手印輕輕的擦去。
然而,令敖武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在血手印的覆蓋之下,竟然還有著一個公交站名,長谷川大橋,而長谷川大橋的後面這才寫著終點站。
“這該死的規則怪談,真是夠陰的,他在語音播報中給出的生路是乘坐444號公交車,到達終點站,而終點站卻被一個血手印遮住,如果沒有發現這個細節的人,一定會將長野良大學當做最後一站,如果在長野良大學下車的話,是不是就算觸發了死路違反了規則呢?而這很可能就會導致求生者的死亡啊,喵!……”
黑貓阿離忿忿不平的說道。
“你說的確實沒錯,但是我總感覺有哪裡有些不對勁呢?”
敖武盯著公交站的最後一站,仔細的思索著。
就在這時,平地突然捲起狂風,狂風中有一些黑色的黑色的灰燼,還有一些散落的紙錢!
這些東西在空中洋洋灑灑的,惹來了眾人大量的抱怨。
“這老太婆到底在幹嘛?怎麼突然在大街上燒紙?……”
“我們這裡沒有這樣的習俗,他可能不是這裡的人吧!”
“可惡,祭祀為什麼不去專門祭祀的地方?”
敖武回頭一看,原來是和他一起等車的那個老太太,她從隨身攜帶的布包中拿出紙錢,在原地焚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