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給到了鄧濤,鄧濤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心裡也是五味雜陳,他並不是醫療專家,對疾病診治一竅不通。
於是,他把目光看向了副院長常文濤。
常文濤心裡嘆了一口氣,也只能咬牙站出來,首先做了檢討,道:“章老闆,邢老闆的病一直在跟蹤,也的確是我們疏忽了,沒料到發病會這麼快。目前,我們的方案,還是傾向於手術治療,植入支架......”
章林站起身,沉思了下,問道:“能治癒嗎?”
“冠心病是世界難題,植入支架也是治標,很難。”常文濤搖了搖頭,然而他突然想到肖成的新藥,眼睛裡一亮,又道:“不過,有個辦法,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章林看著常文濤,目光定在了他臉上。
於是,常文濤把肖成爸爸的病情說了一下,“這是病人家屬自己研製的新藥,還沒有上市,正在臨床試驗階段,所以......”
一旁的院長鄧濤馬上阻止道:“不行,絕對不行,還在試驗的藥,怎麼能用到邢老闆身上,萬一出了問題,誰來負責。”
常文濤也只不過說出了可行的方法,用與不用,這也不是他能做決定的!
邢老闆的秘書在一旁也忍不住插嘴道:“我們不能拿領導的身體冒險啊,要不然,邀請省裡的專家過來吧!”
“已經邀請了,馬上就過來了。”心內科主任胡石道。
誰都不敢輕易給邢石吃還在試驗階段的藥物,哪怕是大老闆章林!吃了沒問題還好,一旦產生副作用,這個責任沒人敢承擔!
“等省裡專家看了再議,也聽聽專家的意見!”
說話間,從省裡下來的保健專家、心內科大拿張天誠就走進了特需病房,他是為省裡大領導專門服務的,級別都在副廳級,甚至比章林的級別還高呢!
“張教授,麻煩你了。”章林握著張天誠的手道。
“客氣了,章老闆,這是醫者義不容辭的責任。”
張天誠是一位資深的中醫專家,他走到病床邊,把手按在了病人脈搏上,給他把了把脈,脈象弦,血瘀之症。
良久,他又從隨身包裡取出針灸小包,讓護士送來了酒精燈,把銀針放在火上消了毒,便找準了穴位,一針紮了下去。
幾分鐘後,張天誠才收了針,已是額頭微微出汗了。
“張教授,怎麼樣?”章林問道。
“章老闆,我已經幫病人暫時疏通了血管,促進了他的血液流通,短時間內不會有生命危險。但這並非藥石所為。”張天誠下了定論,哪怕他是保健專家,醫術在省裡排得上名,對這種疾病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明明知道病症所在,但就是沒有有效的藥物進行治療,這是醫生最大的悲哀!
眾人聽了,也是不禁嘆息一聲!
此時,常文濤把早已準備好的肖傳武的病歷,遞給了張天誠。
“這是什麼東西?”
“張教授,您先看看,這是我們另一位病人的病歷單。”
張天誠也沒有猶豫,來了一趟能多治療一個是一個,應該也是一個重要的病人,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給他看。
翻看了病歷幾頁,等看到了心臟彩超的結論,他的目光精光一閃,抬起頭看向常文濤,“這個病人的病情好轉了?”
常文濤料到了他的驚訝,他當初也是無比震驚,但現在是一臉平靜。
“是的。”
“這,這怎麼回事,短短几天恢復得這麼好。”張天誠不可置信,哪怕他醫術高超,哪怕他拿手的病症,也達不到如此療效。
隨即,他臉上一沉,有點生氣道:“既然你們有這麼厲害的醫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