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竟然……沒做過……
這麼純潔的男男關係讓白齊覺得很不正常,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這種半同居的環境下兩人這麼“相敬如賓”……這這這……簡直太不對勁了。
有次白齊忐忐忑忑拐彎抹角地和沈睿修提起,沈睿修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就問了一句話:“你真準備好了?”
白齊立馬敗退。
沈睿修問的正中要害,他確實沒準備好。雖然沈睿修這家夥時常衣衫不整地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但是他躁動之餘還是帶著一絲恐懼。
關掉水,擦乾身體穿上睡衣,白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瞬間有些恍惚。
柔和的燈光下的年輕人看起來有些瘦,髮梢上還沾染了細細的水珠,順著臉頰往下滑。
浴室門被輕輕敲響了,沈睿修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溺死在裡面了。”
白齊面無表情地拉開門,繞過沈睿修徑直到床上躺平。
“來吧!”
就義一般的口氣讓沈睿修頗為無奈。他做到窗邊撫摸白齊的有些潮溼的髮絲:“我覺得我們之間有點誤會。”
白齊緊閉的眼睛睜開了,定定地看著沈睿修。
沈睿修嘴角一彎:“這是做|愛,不是上刑。”
白齊的臉色千變萬化,據他所知同性之間的第一次都和上刑差不多。
見白齊還是一臉警惕,沈睿修含笑摸了摸他的額頭,從床頭櫃裡拿出一物塞進他手裡:“那第一次讓你來好了。”
手裡的潤滑劑冷冰冰的,白齊愣愣地看著,又難以置信地看向主動在床上躺好的沈睿修:“你……你讓我來?”
沈睿修嗯了一聲,十分主動地解開了襯衫的衣釦露出健康的蜜色肌膚,臉上帶著曖昧氣息的笑容在燈光下有些晃眼,白齊的眼睛死死跟緊他纖長有力的手指,衣釦漸開,現出精緻的鎖骨,然後是胸前若隱若現的乳|首。
白齊咕咚一下嚥了口唾沫,握著潤滑劑的手更是緊了緊。
沈睿修靠在床頭勾起一抹微笑:“幫我脫。”
這種時候從善如流才是本能,白齊餓狼撲食一般坐到了沈睿修的腿上,一口啃在他的嘴上。沈睿修低低笑了一聲,按住他的後腦煽情地加深了這個吻。
“唔……”唇齒交纏之間,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嘴角流了下來,沈睿修的手靈巧地解開了白齊身上的睡衣帶子,睡衣被褪到腰間,白齊終於覺得有點不對勁,勉強掙開沈睿修的熱吻喘息著問道:“你不是說讓我來?”
沈睿修的唇上泛著潮溼的水澤,他微微一笑,舌尖在下唇上掃過:“你繼續。”說完好整以暇地任由白齊折騰。
大概是沈睿修臉上那種事不關己卻又曖昧煽情的笑容讓白齊覺得有些羞惱,他覺得這是一種嘲笑。白齊一口啃在了沈睿修的鎖骨上,對著他的喉結又是咬又是舔,可是沈睿修非但沒有一點情動的樣子,反而低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白齊懊惱地問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按照你這個速度,到天亮也未必能做完。”沈睿修背靠著柔軟的枕頭,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床頭燈散發著溫柔和煦的光亮,沈睿修長長的睫毛投在臉上猶如兩把小刷子,他此刻曖昧又縱容的笑容因為嘴唇的微腫顯出幾許情|色的意味,加上他衣衫半解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白齊覺得這家夥簡直是個勾人的妖孽!
白齊深吸了口氣準備再戰,這次目標是沈睿修的胸口。因為緊張而手心出汗,白齊的手在沈睿修的胸前摸來摸去,沈睿修寵溺地任由他胡來──不過這家夥的技術……真是太糟糕了。
舌頭在乳|尖上舔過,白齊忐忑地抬頭看了沈睿修一眼,這家夥臉上還是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