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酒量嘲笑他。
“以前只是聽說過……有gay吧,不過倒是第一次來。”白齊小聲說道,豈止是第一次進gay吧,連一般的酒吧他都是第一次來。
“一個朋友開的,我也有參股,所以偶爾也會來店裡轉轉,這裡基本上還是挺乾淨的,氣氛也不錯。”沈睿修笑了笑說道,酒杯在他的薄唇邊碰了碰,被酒滋潤過的唇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一瞬間白齊有些許的恍惚。
混蛋,又被電到了。
白齊唾棄了自己一把,別過臉猛喝酒。一杯見底他已經有點暈乎乎的。比爾布洛克的酒精度不高,可是白齊的酒量實在差到了某種境界。而且一直在心底默默糾結沈睿修到底彎不彎讓他的腦細胞死傷慘重,更加方便了酒精把麻醉劑注射進每一個可憐的腦細胞中。
一直蹲在吧檯上的黑貓抬著下巴翹著尾巴從他們面前走過,還用屁股對著白齊,然後用長長的貓尾掃過白齊的鼻子。
白齊抽了抽鼻子,猛地打了個噴嚏,嘴裡的酒被嗆了出來,掛在嘴角邊。他吸了吸鼻子咕噥道:“貓?”顯然已經有點暈乎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