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子瑜的話,猶如一盆涼水澆了下來,劉俊海面色低沉的說道:
“郝少,你交代的事情,我當然不會忘,而且這件事我也一直在督促他們推進,可正如剛剛他們所說的那樣,這個陸正良確實很謹慎,兩個月的時間,可以說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滴水不漏。”
聽到這番話,郝子瑜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下來,道:
“是人都會犯錯,他陸正良又不是深山道士,實在不行,也可以人為給他製造一些犯錯的機會。”
劉俊海可不傻,自然聽出了話裡的意思,道:
“郝少,這麼做恐怕不妥吧,我打聽過了,這個陸正良可不是一個普通角色,市領導非常的看重他……”
後面的話根本就沒有說下去的機會,郝子瑜便伸手直接打斷,道:
“那又怎麼樣呢,你覺得一隻雞插上翅膀,就能變成鳳凰了嗎?我承認他有點能力,但你覺得一個身上有汙點的人,市領導還會看得上他嗎?”
郝子瑜可不是那種只有背景,沒有頭腦的人,自從上次見到歐陽慕青和陸正良走的比較近之後,他便對陸正良展開了調查。
在郝子瑜的書房裡,關於陸正良的資料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那裡,可以說從他穿開襠褲的資料,都被查得一清二楚。
其實對付陸正良,郝子瑜完全可以讓他的市長父親出手,畢竟對方本就是體系內的人,最為重要的是為了一個女人。
像郝子瑜這樣的官二代,平時逢場作戲郝紀文自然不會過問,可真要是娶回家做兒媳婦,那他這個父親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不過郝子瑜有種與生俱來的自我優越感,在看了關於陸正良的資料之後,他更加覺得對付這樣一個家庭沒有背景的人,是一件手到擒來的事情。
劉俊海傻愣著看向了對方,小心翼翼的問道:
“郝少,那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沉默了片刻,郝子瑜嘀咕道:
“該是用這張王牌的時候了。”
或許是沒有聽清楚對方剛剛說的話,劉俊海再次開口問道:“”
“郝少,你剛才說什麼?”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剛才說漏了嘴,郝子瑜擺了擺手,道:
“行了,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安排,你這個黨校副校長到時候只需要按章辦事就行。”
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劉俊海一臉的懵逼,可對方明顯是不想讓自己知道具體的做法,索性他也沒有追問。
“郝少,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太晚了我擔心黨校那邊會有人說話。”
今晚出來,本就已經違反了黨校的規章制度,而且他今晚除了自己出來,還將學習班的幾個人給帶了出來。
真要是被別人發現,劉俊海別說繼續負責這次的學習班,就是黨校副校長的職務都有可能會受到牽連。
擺了擺手,郝子瑜倒也沒有挽留對方,既然想到對付陸正良的辦法,那自然就要將任務給佈置下去。
等到劉俊海走出包廂之後,郝子瑜也沒有讓之前的那幾個美女進來,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只聽他冷聲說道:
“小雅,該你出手了,記住,不要將事情給辦砸了。”
電話那頭的女人,正是之前在黨校和陸正良走的比較近的喬雅,只是因為後來陸正良對他不冷不熱,兩人之間也就漸漸的疏遠。
本以為永遠不會接到這通電話的喬雅,此時神色顯得有些慌張,她很清楚對方要讓自己做什麼,只是透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和觀察,她似乎並不願意這麼做。
見對方遲遲沒有給予回應,郝子瑜明顯有些不悅,道:
“小雅,怎麼不說話,是忘了我手裡你的那些照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