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
其他幾個人此刻也都低著頭,沒有人敢伸手去接郝子瑜倒了酒。
“怎麼一個個的現在都不說話了,學習班開始的時候,你們那一股壯志豪情都去哪裡了?”
眼鏡男知道今晚不管他們是否開口,都逃脫不了郝子瑜的怒火,索性他便開口說道:
“郝少,陸正良這小子在黨校這段時間行事都非常的低調,而且他似乎已經知道有人要對他不利,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是在躲著大家。”
“怎麼,黨校的範圍很大嗎?他躲著你們,你們就沒有辦法了?再說了,什麼叫做低調,有句口號喊的很好,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
眼鏡男一臉的無奈,道:
“我們也嘗試了很多種辦法,可人家壓根就不給你發火的機會,即便是吃飯,他也是遠離集體,甚至有些時候等我們所有人都吃完了,他才會去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