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溟和製藥廠之間關係密切,如果爆出來,他將吃不了兜著走。
夏中陽曾經用這事敲打過他,如今舊事重提,他不得不就範。
“夏主任,我覺得當務之急是弄清張主任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說對吧?”
李兆溟沉聲說,“只有做到有的放矢,才能事半功倍。”
夏中陽嘴角露出幾分不屑之色,心中暗道:
“你少在這拽文,老子若不提製藥廠,你絕不會過問此事。”
儘管心中這麼想著,但臉上卻絲毫沒有表露出來,出聲道:
“李縣長說的沒錯!”
“我職位低下,和紀委那邊說不上話。”
“這事只能請縣領匯出面。”
夏中陽知道,縣長趙洪根和製藥廠也有利益關聯,才故意這麼說的。
李兆溟抬眼看過去,臉上露出幾分疑惑之色,暗想道:
“看來縣長與製藥廠之間的事,他也知道。”
“既然如此,不如索性請縣長出手!”
想到這,李兆溟出聲道:
“中陽,這事關係重大,我們去向縣長彙報,聽聽他的意見。”
他邊說,邊站起身來,準備去找趙洪根。
“李縣長稍等!”
夏中陽一臉淡定的說,“招待所的胡所長去找縣長了,我們等會過去。”
李兆溟先是一愣,隨即便回過神來了。
招待所副所長鬍馨月和縣長趙洪根有特殊關係,看來夏中陽早有準備。
“夏主任,看來你的準備很充分呀!”
李兆溟不動聲色的說。
夏中陽面帶微笑,出聲作答:
“李縣長,我和張主任情同手足,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出事。”
李兆溟嘴角露出幾分不屑的笑意,心中暗道:
“你說的比唱的好聽,張文吉的事和你關係密切,否則,你絕不會如此發力。”
“大家都是千年狐狸,在我面前演什麼聊齋?”
李兆溟並未戳穿夏中陽,伸手掏出煙盒,遞了支菸過去。
兩人各自點上火,噴雲吐霧起來。
胡馨月走進縣長辦公室時,秘書黃蘇陽雖然看見了,但卻視若無睹。
作為秘書,他對於胡馨月和縣長的關係再瞭解不過了。
他若將美女所長攔下來,極有可能埃頓收拾,傻子才這麼做呢!
胡馨月進門後,見趙洪根正將頭倚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當即便悄悄走過去。
趙洪根雖聽見了腳步聲,但並未睜開眼,他以為黃蘇陽進來了。
縣長辦公室是辦公要地,除秘書以外,其他人進門前,定會先敲門的。
胡馨月走到趙洪根身後,將身體貼上去,伸出兩隻玉手,輕輕揉捏他的太陽穴。
趙洪根頓覺後腦勺一陣溫柔襲來,太陽穴也很舒服,剛想要好好享受,突然覺察到不對勁。
“誰……誰呀?”
趙縣長嗖的一下睜開眼,急聲問。
胡馨月非但不慌,反倒伸出玉手捂住他的眼睛,柔聲問:
“縣長,你猜,我是誰?”
趙洪根對胡馨月的聲音很熟悉,一把抓住她的玉手,好奇的問:
“馨月,你怎麼到這來了?”
胡馨月只是招待所副所長,根本沒資格進入縣長辦公室。
“縣長,您真討厭!”
胡馨月嗲聲道,“一下子就猜到是人家了,一點也不好玩。”
說到這,她走到趙洪根身前,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趙洪根見狀,慌亂不已,急聲說:
“馨月,你別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