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問。
秦必榮聽到問話，面露尷尬之色，用手肘輕拱兩下馮旭。
馮旭如同沒事人一般，不為所動。
秦必榮見狀，只得硬著頭皮說：
“陸秘書，我們有點工作上的事，想向您彙報一下。”
“秦科，您這話可就說笑了。”
陸正良一臉正色道，“我只是個小秘書而已，你向我彙報哪門子工作？你要彙報工作，得去找宋局或黃局。”
“姓宋的將我們坑死了。”
秦必榮故作憤怒道，“我才不向他彙報呢！”
“陸秘書，秦科用詞不當。”
馮旭面帶微笑道，“我們有點事想不明白，請您指點迷津！”
說到這，馮旭和秦必榮將手中拎的茶葉和菸酒放了下來。
過來之前，兩人就商量好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陸正良掃了他們一眼，沉聲說：
“兩位科長太客氣了，我只是個小角色，你們給我指點迷津才對。”
“你們既然過來，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請坐！”
陸正良站起身來，親自幫兩人各泡一杯香茗：
“馮科、秦科，請喝茶！”
馮旭和秦必榮見狀，連忙起身道謝。
陸正良坐定後，衝兩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馮旭輕抿一口茶水，出聲道：
“陸秘書，茶不錯！”
“沒錯，極品龍井，唇齒留香，好！”
秦必榮急聲附和。
陸正良的茶是歐陽慕青送給他的，確實是極品龍井。
從這角度來說，馮、秦兩人在品茶上的造詣還是挺深的。
“兩位科長這麼晚過來，不是為了品茶的吧？”
陸正良直言不諱的問。
秦必榮和馮旭互相對視一眼，臉上露出幾分尷尬之色。
“陸秘書，我們遇到難事了，請你指點一二。”
馮旭一臉誠懇道。
“什麼難事，馮科請說！”
陸正良做了個請的手勢。
“陸秘書，局裡近期出了點事。”
秦必榮搶先道，“我們倆心裡沒底，想請您幫著拿個主意。”
“秦科是說周志恆和陳曼玉的事？”
陸正良沉聲問。
“沒錯，陸秘書，就是這事。”
秦必榮急聲作答。
馮旭兩眼緊盯陸正良，想要看他的反應。
“怎麼，秦科，你們和這事有關？”
陸正良一臉陰沉的問。
根據陳曼玉的交代，他對秦必榮、馮旭兩人與學校維修回扣款和作家進校園分紅這兩件事的關係，記得一清二楚。
他故意裝出一無所知的樣子，想聽聽二人下面怎麼說。
“陸秘書，您別誤會。”
馮旭急聲說，“我們如果和這事關係密切的話，絕不會過來找您，對吧？”
陸正良聽到這話，臉色稍稍緩和下來，出聲問：
“既然如此，那是怎麼回事？”
馮旭輕嘆一聲道：
“宋局在給周志恆、陳曼玉佈置工作時，也將我們倆叫過去了。”
“現在他們倆出事，你說，我們能獨善其身嗎？”
“哦，原來如此！”
陸正良沉聲說，“這麼說，你們對這事情的經過很清楚了？”
這一問題非常關鍵，由此可以判定秦必榮、馮旭二人對待這事的真實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