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良吃完早飯,早早來到招待所接老闆。
前兩天,他託方旖彤打探柳鳴翠、胡馨月和市長郝紀文、縣長趙洪根之間的事。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只按摩,沒有下文。
作為男人,陸正良絕不相信。
方旖彤剛起床,正在辦公室裡吃早飯。
見到陸正良過來,連忙起身相迎。
“怎麼一大早吃泡麵?”
陸正良蹙著眉頭問。
“起床遲了,懶得去食堂了!”
方旖彤出聲說。
陸正良見狀,沉聲道:
“下不為例,吃泡麵,對胃不好!”
方旖彤面帶微笑,柔聲答應。
陸正良坐定後,抬眼看向門口。
方旖彤心領神會,走到門前,探頭左右張望一番,將門虛掩上。
“上次讓你打聽的那事,怎麼樣了?”
陸正良壓低聲音問。
“昨晚,我請柳鳴翠吃飯、逛街,仔細打聽了一下。”
方旖彤探過頭,沉聲說,“據她說,她除了幫郝按摩以外,並沒做其他事,但……”
郝紀文的身份特殊,陸正良和方旖彤心知肚明,因此,提及他時,只用姓氏代替。
陸正良聽她停下話頭,急聲問:
“但是什麼?”
“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
方旖彤一臉篤定的說。
陸正良並未出聲,兩人緊盯著她。
“郝肯定沒和她發生關係。”
方旖彤俏臉微紅,低聲說,“小動作應該是有的。”
“何以見得?”陸正良沉聲問。
這事關係到一市之長,陸正良不得不慎重對待。
方旖彤黛眉緊蹙,低聲說:
“鳴翠說到幫他按摩時,吞吞吐吐。”
“我直言不諱的問她,有沒有做那事時,卻回答的非常乾脆。”
“我對她非常瞭解,她騙不了我!”
陸正良聽到這話,輕點一下頭,以示認可。
郝紀文對柳鳴翠一無所知,如果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他也不可能成為一市之長。
方旖彤既然將話說到這份上,十有八九是可信的。
“胡馨月呢?”陸正良沉聲問。
“她百分之百和那位發生關係了。”
方旖彤一臉篤定的說。
“何以見得?”陸正良追問。
“她親口和鳴翠說的,還說那位是銀樣鑞槍頭,三兩下就完事了。”
方旖彤低聲說。
陸正良雖對胡馨月不甚瞭解,但從她輕浮的言談舉止來看,做出這事來,再正常不過了。
“除此以外,前天傍晚,那位的車將她接走的。”
方旖彤一臉陰沉道。
“你確定車是趙的?”
陸正良壓低聲音問。
“確定!”
方旖彤篤定的說,“這輛車掛在企業名下的,他很少用,瞞不過我!”
陸正良聽後,輕點一下頭。
方旖彤雖是招待所副所長,但關係還在縣府辦。
這點事,當然瞞不過她。
“行,我知道了!”
陸正良沉聲說,“這事你知道就行,千萬不要走漏風聲。”
“放心吧,我知道!”
方旖彤柔聲答應。
“你多關注她們倆,有事及時和我通個氣!”
陸正良低聲道。
方旖彤聽後,輕點一下頭,答應下來。
“老闆差不多吃好了,我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