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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棋笑了笑,和一起玩的同學招呼了一聲,就帶著趙萱去了苗教授家。
苗教授往所,在教師大樓的第四層,吳棋熟門熟路地把趙萱帶到了苗教授家門外。
房門響起,片刻,門就從裡面拉開。
來開門的是苗教授,不過...... 苗教授的精神看上去很差。
前些日子還是一個精神奕奕的儒雅老頭,這才沒過多久呢,整個人就瘦了一大圈。精神看上去很差,眼袋紅腫,眼框裡充滿了血絲,看上去十分頹廢。
“苗教授...…你這是?”苗教授疲憊虛弱的模樣,把剛剛照面的兩人唬得微微一愣。
特別是吳棋,要不是苗教授鼻勾處的那顆痣還在,他都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苗教授變化太大,吳棋有些回不過神來。
他前不久才見過老教授,雖然看著是有些單薄,但也沒到現在這樣風一刮就能飛的程度啊!
這都快成紙片人了!
“是趙女士啊,快,快裡面請。”苗教授見來人是趙萱,暮色沉沉的臉上豁然明亮,強打精神,熱情的把趙萱與吳棋讓進了屋。
兩人剛進屋,冰冷之意驟然襲來,屋內與屋外,赫然是兩個不同的地方,一邊悶熱無比,一邊卻嚴冬臘月般,刺骨寒冷。
這如果是開著空調也就罷了,可偏偏屋裡沒開空調。
而客廳沙發上,此時正坐滿了人,在坐的人趙萱還都認識,他們是考古系的幾個老教授,上回見過面的。
幾個教授情況都與苗教授一模一樣,神情頹萎,一副無精打彩的模樣。所有人都兩眼烏青,像是許久沒有睡過覺般。
而趙宇......
趙宇這會兒,正拿著他的青鋒劍,一臉嚴肅地跳大繩。
呸呸呸,不是跳大繩,是在舞劍。
趙萱:這群老師,怎麼跟集體中邪了一樣?
趙萱剛進門,一眼就瞧出這幾個老教授身上的異常。這群人,全部都沾了極重的晦氣,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又去撬了死人墓,這晦氣都快把他們靈臺給遮掩住了。
趙萱沒去打擾趙宇,進了屋後,朝苗教授點了點頭,拉著吳棋沉默地站在門口玄關處。
吳棋一臉懵逼,剛踏進門,就被屋裡的陣勢給弄得呆滯當場。
半晌,他才瞪著對驚疑的眼睛看向趙萱,他微微張嘴,想問問身邊的趙姐姐,趙宇小同志是在做什麼?
趙萱輕輕拍了拍他的肩,無聲安撫他。
良久,趙宇把一套驅邪劍法舞完了,他手肘一挽,長劍負於身後,堅起手,兩指緊閉,在胸前比劃了幾下。緊接著閉著眼,緩緩吐氣,才漸漸收工。
他動作剛完,靜寂的客廳內,冷風突然掠過,把緊閉的窗簾吹得簌簌作響。
風過,屋內如冰窖般的冷意突然消失,一波熱浪從窗外慢慢湧了進來。
“怎麼樣?”趙萱朝一眾明顯鬆了口氣的教授客氣地笑了笑,然後問趙宇怎麼回事。
趙宇回頭看向師傅,道:“老師們是沾了髒東西,邪氣入體,所以才會這樣。”
“可能看出是在哪裡沾上的?”趙萱欣慰地點了點頭,到底沒白學這麼多年。
趙宇蹙眉:“沒看出來。師傅,你知道老師他們是沾了什麼東西嗎?雖然我已經把邪氣驅除出老師們的身體,但這治標不治本,只有把邪氣的來源一起處理掉,他們才不會有事。”
趙萱微笑,把目光轉到幾個老教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