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什麼,金大多也去?“趙宇錯愕,帶著棺材上大學,太驚世駭俗了吧!
畫片太詭異,趙宇猛得打了一個顫抖,鼻子抽動,有些為難地問:“師傅,宿舍裡怎麼放棺材?”
趙萱:“這你不會用管,我自會安排他。金大多處理沉穩,有他跟著你,我放心。不過,你也得護著他一點,那裡畢竟是首都,能人異士不少,別讓他被人發現了。”
趙萱心裡早有打算,金大多與趙宇有契約,每個月還得靠趙宇的鮮血修練,自是不能相隔太遠。到時候去了首都,看看是專程租個房子給金大多,還是在金大多的棺身上施法,讓趙宇隨身著帶他,到時萬一有點什麼突發情況,也好多個幫手。
“那行吧,你看著處理。”
趙宇對趙萱有種迷之自信,他覺得,世間就沒有什麼事是可以難倒師傅的,師傅說有辦法,那就肯定就有辦法。
“師傅,我去收拾東西,等會兒我去學校旁邊把票訂好,是訂三張票,還是兩張票?”同行有個見不得光的殭屍,也不知道師傅打算用什麼辦法把他偷運去首都。
“訂三張,就訂後天晚上那班去首都的火車。”
如今剛過千禧年,坐火車,還不需要身份證這東西。趙萱倒是想為金大多也辦個身份證來著,可,他與嬴政不同,嬴政能白天出行,他卻不行。
半夜三更去派出所辦身份證..…. 保準會被當神精病處理。
趙宇回房收拾東西,趙萱坐在椅子,沉著眉頭,盤算著去了首都後,到底該如何安置金大多。要是專程租個房子給金大多住,也不是不行,只不過她手頭上有點緊,租了房子,她就沒有多少生活費可以留給趙宇了。
如果是把金棺封印,弄成一個棺材項鍊讓趙宇帶著... 可,晚上金大多要出來練功,到時候,宿舍裡面突然多出個人,被人發現了也不是辦法。
趙萱想來想去,都覺得這個辦法不大妥當。
罷了,先去首都,看看首都的房租貴不貴,要是實在太貴,那就只能委屈金大多一段時間,暫時呆在棺材裡,別出來活動了。
趙萱輕闔著眼簾,沉眉思索,空氣中,一道無形的東西突然竄入,宛如尋到了久違的親人般,急切地奔向趙萱,將將接觸,就從她的靈臺處躥入,歡喜地遊走她全身,最後盤旋在她的丹田之處。
趙萱驀然抬眼,眸光穿透一切阻礙,直直落到鎮上的車站裡。
那裡,一個久違的偉岸身影從客車裡踏出,他抬頭,似乎有所感應般,朝鎮尾看了看,然後大步流星往鎮尾所在的棺材店走來。
趙萱直直注視著那道身影,秀眸星光燦爛,粉嫩的唇瓣輕輕勾起,陰沉了兩個月的心境彷彿被明日照耀般,豁然明亮。
——他回來了!
趕在趙宇離家之前,回來了。
趙萱收回目光,眸光微閃,摸了摸起伏不定的心臟輕輕一笑,隨即掩飾住臉上的笑容,穩穩坐在椅子上,靜靜等候。
嬴政走到衚衕口,眸子閃動,幽幽注視著巷子盡頭,良久,他才又不緊不慢地往那方走去。
“回來了。”
嬴政剛踏進店門,熟悉的清亮聲就傳進了他的耳裡。久違的女聲,竟讓他平靜了兩千年,沒有任何起伏的胸口忽忽跳動了一下。
嬴政輕輕地“嗯”了一聲,面色如常地看向椅子上的女子,眸子裡,一縷隱晦一閃而過。
“回來就好。”趙萱壓抑著心底不斷攀升情愫,淡然地道。
“你......”
“你......”
兩人不約而同的出聲。
趙萱莞爾一笑,“你先說。”
她的笑,宛若綻開的白蓮,脫俗動人,讓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