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追得他無處可躲。
別說找不到仇人這種藉口,哼,仇人是道士,真有心報仇,那就專挑道士殺,如今這年頭道士就那麼幾個,管他仇人是誰,道士死光光了,仇人自然也就滅了!
真不知道他在磨磨嘰嘰些什麼!
...... 好再袁向北不知道穆初夏在想些什麼,如果他知道她心底的想法,絕對會一巴掌拍下去,堅決不會再慣著她!
什麼鬼!忘了你男人就是道士嗎?
這樣子想把道士全殺光,好嗎,真的好嗎?
袁向北沉著眉頭道:“出現在化肥廠的是個年輕人,不是閔忠本人,貿然出手,肯定會驚擾到躲在暗處的閔忠,再等等,等他離開化肥廠,咱們尾隨在他身後,這樣才容易把閔忠找出來。”
兩方如今都身在暗處,就看誰先沉不住氣露出馬腳,被對方尋到蹤跡。
眼下看來,倒是閔忠率先失去耐性了。
穆初夏對著袁向北翻了個白眼,然後像看笨蛋似的鄙視了他幾眼,道:“你咋這麼笨?咱們把人抓住,只要他沒辦法給閔老賊報信,還屁個打草驚蛇... 不但驚不了閔忠,還能從那人的嘴裡挖出閔忠的下落,正好,這幾天我不上班,有了閔忠的下落,我就偷摸過去,拍飛他。”
穆初夏覺得自家男人就是想太多,這麼簡單的辦法他竟然都想不到,還傻不拉嘰的想去跟蹤人家。
難不成這都是聰明人的通病?喜歡繞來繞去,把事情搞得彎彎曲曲,極度複雜。
好吧,聰明的袁向北,被自己向來不帶腦子的媳婦鄙視了。
袁向北的腦子終於迴轉過來,隨後驚訝地看著自家媳婦,暗道:這就是所謂的大智若愚嗎?
“也……行吧!”袁向北才不直接誇她,一誇還不得上天?
不過這種方法也就只有自家媳婦能想到,因為這事也只有她才能成功。換成別人,誰敢用?別到時候人沒抓到,反倒被他跑了。
“那走,咱們現在就去把他捉住。辦完事,回來正好能趕上午飯!”
穆初夏急吼吼地催促袁向北,眼底閃著亮光,小眉頭興奮地跳啊跳。
哎喲!總算有事幹了,這日子,閒得她都快抓蝨子了。
袁向北:“......”這話聽著,好像有哪裡不對!
媳婦,咱們這是去綁架捉人,不是去逛街,別說的這麼輕鬆行不行!
穆初夏才不管袁向北在想些什麼,她把籮窩裡啃手的兒子撈起來,對袁向北道:“拿揹帶來,我們把兒子揹著去!”
這種打架的事情,一定要把兒子帶去,讓他從小就見識到她這個媽媽的厲害,給他樹立一個崇拜的目標,往後才會努力練功,打倒崇拜者!
她崇拜的就是自己的魔父,可惜,魔父太高冷,以至於她活了萬來年,只見過魔父的背影,連他衣服是什麼顏色都沒看清楚過。目標定得太高,愣是沒機會打倒魔父,想想都心酸。
更心酸的是她的兒子,兒子好像比一般幼魔要差……還是別把魔父搬出來給他做目標了,萬一打擊到他,以後自報自棄,連點上進心都沒有了可不行。
所以,還是得降低一下標準,比如向親爹親媽學習。穆初夏很興奮,這種激勵兒子的活,還是她這個當媽的來做吧。
“啥,帶兒子去?”袁向北被她冷不丁蹦出來的話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穆初夏“嗯”了一聲,道:“快去把揹帶拿來,咱們早去早回!”
袁向北額頭猛地抽搐,吐了兩口氣,反對道:“兒子太小了,太危險了,就留在家裡吧!”
“磨磨唧唧做啥呢?危險的還不知道是誰呢?快點去拿揹帶...”穆初夏有些火了,回頭就叫吼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