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穆初夏從床上坐起來,還是不怎麼舒服!
張梅:可能是今兒淋雨淋出病了,來,敷敷,說不定就好了!
張梅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塊白布,然後細心地把雞蛋抱在布里,就給穆初夏纏在脖子上。
穆初夏很想告訴她媽,這東西對她沒用!——
夜瀾人靜,萬物沉醒。
大雨早已停歇,夜風沁人心扉。天空中朦朧的月亮高高掛起,幾個星星稀落的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夜半三更,村尾後的山坡上,兩條身影藉著昏黃的月光,快速行走在山間小道上,待走到山間梯田最頂端後,兩人腳步才停頓下來。
穆初夏一到地方,蹙眉便問:怎麼把地方定在這兒?
這裡正是白日兩人撿稻穀的所在地。
袁向北:這兒地勢好。
他當然不可能告訴她為什麼?
袁向北選在這兒為穆初夏取出喉嚨裡的異物,也是有原因的。這裡正好有個陣法,自己只要稍加修改一下,就能行事,不用再費勁的放血擺陣。
今兒已經放了一碗血了…實在是沒第二碗血可以放了。
至於擺陣為何要用血,不用別的法器什麼的…鬼知道,反正他們袁家祖上一直都放血擺陣。
穆初夏見他擺陣,大眼睛瞬間瞪大,突然有些佩服起袁向北來。
陣法這東西她不懂,但卻見過,且還經常和陣法打交道,在陣法裡吃的虧多得她都數不清。
在穆初夏心裡,只有腦袋瓜子特別靈活的人才能玩得轉陣法這鬼東西。
比如,道境的某些神煩道子…
一見陣法這玩意,穆初夏就牙疼。
袁向北做好準備工作,抬頭問穆初夏:能現出原形嗎?
好吧,他直接把她當鬼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