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力模仿著大人處理。但記憶迴歸後的她,變得隨心所欲了,不管是笑容還是為人處事,都極具備攻擊性。
在胡賦與玉小嵐的事上,她這性子就彰顯了出來,自那之後便再不收斂。
她似乎很適應人的生活,明明是一個帶著上輩子記憶的老妖怪,眼神卻沒有歲月流沉澱出的痕跡,澄澈得彷彿真的是個十五歲少女那般。
她憑著身上那股時刻散發出的自信,梗是成了老師同學們眼中,那顆耀眼的小太陽。
“周彬,人家管刑巔和玉蘇可是一夥的,他參加才怪。”另一男同學,打趣了看了眼管刑巔,道。
周彬聽到同學的花,眼睛一楞,癟癟嘴,扭頭不搭理管刑巔了。
哎,氣瘋了。
光顧著質問管刑巔為什麼不參加比賽了,卻忘記了,這兩人打小一起長大,關係近得很,連老師說的操場三十圈,每天早上,這兩人都是一起完成的。
開學半個月,除了去廁所,就沒見兩人分開過。
“好了,還有七八分就到下課時間,現在自由活動。”體育老師看了一下時間,安排兩個同學將散落在場上的體育器材收起來,然後揹著手,慢吞吞去了教學樓。
待老師一走,同學們便魏晉分明的,各自找各自的小團體去了,獨留管刑巔孤孤單單一人還呆在原地。
一直到下課鈴聲響起,玉蘇從一群女同學那邊脫身,管刑巔才有了伴。
——不合群的大佬!
傍晚時分,秋風吹起落葉,放學鈴聲響起,同學們歡地步出校園。
放學後,玉蘇和管刑巔去學校外的車棚裡,將開學後,新買的小電瓶取了出來,兩人騎上車,便準備回家。
從江省回來後,玉良平考慮到玉朋和玉蘇要在市裡上學,便趕忙在市裡面買了一套二手房。
這房子在長松市的市中心,是法拍房,房子有裝修過,稍打掃一下便能入住。中山鎮的理髮店,玉良平打算做到年底再關,然後看看能不能在市裡盤個店面,繼續開理髮店。
他這一輩子,只會剪頭髮,做這行做了幾十年,他沒打算換一行幹。周元英胳膊不靈活,幫不了多少忙,乾脆就搬到城裡來,照顧兩個上學的孩子。
至於管刑巔
這傢伙蔫壞蔫壞的,在得知玉蘇不住校後,也不知道他怎麼說動了管炎彬夫妻,管炎彬竟在玉家新買的房子樓下,租了一套房,管奶奶就成了那個陪讀的家長,搬到城裡照顧孫子來了。
玉家的新房子離一中有段距離,騎小電瓶都得二十分鐘,但這位子很好,剛好在一中和三中的中央,極為方便玉朋和玉蘇兩個孩子上學。
玉朋考上的是三中,一起長大的倆孩子,在步入高中後,終究是分開了。
回家路上,在到家前的最後一道紅綠燈處。玉蘇停下小電瓶,靜靜地等著綠燈。
一道涼風突然拂過,那風來得又急又猛,將腳掂在地上,撐著小電瓶的玉蘇給颳得歪了歪身子。
就在這涼風颳過之際,玉蘇臉上懶洋洋的神情突然一斂,愕然抬頭看向天空。
與此同時,一旁的管刑巔黑眸緊緊一沉,雙手抬了抬電瓶車的車頭。
車頭輕抬,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空中赫然捲起,猛得往那股涼風撞了去。
那涼風剛刮過玉蘇,還在空中席捲,並未徹底退去,管刑巔看似乎無意的舉動,卻將那股涼風震的七零八落。
玉蘇見狀,單手扶手,空出一隻手,猛得往涼風裡彈了一道氣勁。
一連竄的動作,只在剎那間完成。
風攜著玉蘇氣勁,悄無聲息的散去。一起等車綠燈的人,沒有任何人察覺到二人的小動作。
風退去,玉蘇黑眸升起火星,繃著